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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还真的是啊。

剧组的几个摄影师、摄影助理，连同他们的设备一起，全都消失不见了。

李文旭补充，“我刚才看到他们飞进去的。速度很快，你大概没有注意到。”

苏培风突然产生了一个奇特的想法，“难道……纪老师想把大战的场景录制下来，然后用到电影里面？”

“不会吧！”李文旭叫了起来，“这个想法，真是天才！”

良久，云朵渐渐散开。

纪维容神清气爽，踏海而来。

在她的身后，跟着那一群摄影师兼助理，统统坐在一艘老旧的木船上，紧紧抱着自己的机器，个个都是一脸恍恍惚惚的表情，明显受惊吓过度。

而波塞冬等三人则全无踪迹，想来又是被处理了。

回到岸边，文森特已经醒了，和其他工作人员一样，心里充满了疑问，不远不近地站着，既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模样。

纪维容却暂时顾不上他了。

她走到苏培风和李文旭面前，道：“我要走了。”

苏培风愣了一下，“走？哦，好，好，我们现在就走。真是的，导演选的都是一些什么演员啊。今天三个一起围攻，说不定明天会来三十个呢。”

纪维容指了指天上，“我的意思是，我要回去了。刚才的动静太大，违反了第三十五项天条：不得明目张胆地创造神迹，以及第四十六条：不得对其他神界的神祇下手太狠。”

她把波塞冬、天使和洛基一脚踹入海洋最深处，算是相当不留情面了。

李文旭：“……”

虽然不是很懂的样子，但是有一点是可以明确的：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纪老师了。

一想到这里，他一阵伤感。

至于苏培风，更是觉得心头像是压了一块大石一样，难受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好不容易，他终于挤出了一句话：“可以不走吗？”

纪维容摇摇头，又道：“除了文森特以外，我会消除其他人的记忆，没有人会记得今天发生的事情。至于那些素材……”

她指了指摄影师团队，“你告诉导演，能用就用吧，用不了就算了。唉……”

她难得地叹了一声，感到一丝惋惜。

严格说来，她还没有帮凌慧完成愿望呢。

但是……无所谓啦，反正她的灵魂早就在玉符之中得到了净化。眼下，她投胎在即，前世的恩恩怨怨，通通都是过眼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