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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自生自灭,也未必是多坏的事吧。
想到这里,她总算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面对关切的覃友莉,只淡淡回应道:“我刚才想起文里有个比较大的逻辑错误,所以急着回来翻一翻设定资料。”
她这套说辞合理,覃友莉随即舒了一口气,回头又看到电视还在播着《上流》的原著小说朗诵,心里顿时发虚,害怕夏绫枳有意见,忙解释:“我……我想研究一下这本书的架构和手法,所以擅自用了电视,我这就去关掉,不好意思啊……”
“没事,你随便用吧。”
“那……啊,对,门还没关呢,我去关门。”
玄关一片混乱,鞋子与包东倒西歪地散在那里,大门也只是虚掩着,已经有人开始好奇地往里张望。
覃友莉警觉,刚要跑过去,就听身后忽然针扎似的“啊”了一声,回过头时,夏绫枳已单手撑着脑袋慢慢陷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着大脑,令所有血管爆裂般发胀,视线也跟着模糊,使得眼前的一切都摇晃着勾出好几重虚影。
覃友莉的惊慌像隔了一层墙壁,朦胧遥远,连发音都被切成零星的碎片。
在这疼痛之下,有什么东西走马灯般在她眼前铺陈,转瞬间便挤入脑海,令她整个脑袋瞬间滚烫涨红,像是能即刻冒出烟来。
愧疚的懦弱的难以言说的,后悔的沮丧的不甘于此的,懊恼的愤慨的快要发疯的
所有记忆,全都在那一刻尽数恢复。
而在这一连串画面末端,有张冷漠的脸在尽头凝结。
最后的最后,少年提剑站到她面前,屋外雷电轰鸣,他决绝的眼神在那刻被照亮。
“恨我吧。”
这是他将剑身刺进她胸膛的那刻,说的最后一句话。
门外正是交际时间,嘈杂的人声完全淹没了屋内的响动,刚才被麻痹的五感逐渐恢复,令门外的交谈声在此刻空前巨大。
“夏绫枳真的和他很像呢,连说出来的话都一模一样。”
“有吗?她说什么了?”
“真的,他那天也是这样说的,什么‘当然有事,所以你得给我找点药’,你看,和夏绫枳说得完全一致吧?正常人会这么回答吗?”
“说不定会出名的人,思路就是差不多的吧?”
“但我一点都不希望他出名,转来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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