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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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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房门总是开着,夜里总有人从后门里溜进来,钻进她的屋子,负责照看她的老妪总是沉默不语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浑浊的眼球里,好似从来没有看见过任何不妥的事情。

  那个女人最喜爱的是府里的一个马奴,那马奴生得孔武有力,浑身肌肉虬结,每一根筋骨都蓬勃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他在床上亦是勇猛无比,总能让她觉得无比的快乐。

  那些狂声浪语从窗缝里溢出来,有时郑鸣凰都能听到,但那老妪就住在那个女人院子里的角房,她好似从未听闻过任何声音。

  郑鸣凰闭着眼,似乎依旧能回想起那时的场面,她的眉毛不经意地蹙在了一起,虽然只是时隔多年的回忆,依旧叫她觉得恶心和愤怒。

  那个马奴是个哑巴,不是天生的,舌头被人割掉了,他总是沉默地坐在马厩上,晃荡着两条腿,仰着头若有所思地看温县那总是无比晴朗的天,他小麦色的皮肤显出几分油亮的健康光泽,年幼的郑鸣凰曾无比喜爱同那个马奴待在一起,她在他那里亦得到过类似于父爱的东西,那个马奴的胳膊仿佛铁钳一样坚硬而有力,他总是能轻易地把她举过头顶,让她坐在他的肩膀上。

  直到后来她长大了,他变得诚惶诚恐,不敢碰她了。

  郑鸣凰在心底里轻轻“呵”了一声,在回忆里自我折磨着。

  她的人生里总是走马观花地来来去去许多人,那些人都是怪异的。

  连她自己都是无比怪异的。

  在她亲手把母亲刺死的那一刻,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难得到她的东西了。

  没有不可以利用的人,没有不可以破解的局,没有她解决不掉的麻烦,亦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

  门外响了三声指叩声,她缓缓睁开双目,轻声吐了句,“进!”

  抱月带了一个人进来,那是个老妪,背佝偻得好似要触到地了。

  老妪眨了眨眼,跪地拜道:“小娘子。”

  郑鸣凰缓缓地转过身来,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眼。

  很多年前的记忆随着眼前的景象慢慢变得更加清晰起来,那个睡在母亲角房的老妪,在时隔多年之后,重新出现在她眼前,而此一时彼一时,两个人都已不是当年的心态和模样。

  郑鸣凰冷声笑了一笑,“乔妪,许多年未见,你好似一点都没变。”

  老妪匍匐在地上,身子虽蹒跚而佝偻,但表情仍是许多年前那样,带着目空一切的淡然和冷漠,好似这世上任何的爱与恨情与仇**与不堪都不曾入她眼里分毫。

  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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