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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谨姝,忙答:“那只貂不甚叫它跑了,现下娘子正带着人去找呢!”
等刘郅发觉自己的兵符不见了的时候,如谨姝所想那样封锁了府门,挖地三尺地去找去搜,排查每一个在那个时间段出入的人。
但很可惜,因为那只貂引发的闹剧,府里人仰马翻,根本排查不出什么名堂,且刘郅挖地三尺每个房间角落甚至池塘都放水排查了一遍。
什么也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刘郅是怀疑过谨姝的。
但谨姝仍是那副淡淡的好似这世上任何东西都不能勾起她半分兴趣的表情,她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倔强地偏过头去,那眼睛里微微的生气和仿似被误解了的委屈的模样,恰好地戳在了刘郅心中那块稍稍柔软的一角,他在反复确认她那里的确没搜到任何可疑的东西的时候,拂袖而去了,道:“谅你也不敢。”
谨姝记得那个鱼符握在手里的感觉,她甚至清晰地记得上面的纹路。
她在看到从那哑巴里搜来的一块双鱼的玉佩的一半的时候,她忽然大彻大悟起来。
她笑了,笑到最后趴在李偃怀里嚎啕大哭。
不过那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事了。
谨姝回过神来,再次看了眼夫君离开的方向,呼吸着夏日潮热的空气,似乎被阳光刺到了,她微微眯了眯眼。
第26章
郑鸣凰跪在一尊菩萨像前虔诚叩首, 那菩萨像是她从繁阳千里迢迢带来的,每次出门, 这尊小的只有巴掌小的菩萨像,她是一定会带在身边的,那仿佛是她的保命符。
这会儿她嘴里默默念着什么, 并没有出声,只能看见两片薄而红润的嘴唇在上下翕动。
抱月立在一旁,一动也不动。
默默垂首而立。
对于这样的场景,她向来是不敢轻易发出任何声响的。
郑鸣凰虽然从未打骂过她,但每一次望向她时那冰冷得仿佛被蛇舔过一样的的感觉,会让她忍不住的发抖。
这种仪式一般会持续一炷香到两炷香的时间,虽然抱月也并不知道, 这位每次她看到都会后脊发凉的小娘子,究竟从何来的虔诚和信仰。
但今日,小娘子没跪多久,门便响了, 侍女在外面通报, “小夫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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