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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他父母出去旅游,他接管了公司。

  常白月得了消息回来找他,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不论宴弋在外人面前如何,在面对着常白月时,总是忍不住放下了身段,细心再细心。不肯背离她的意愿,伤她一丝一毫,可是这一切常白月都能视而不见。

  既然常白月不想要这些,那么他就舍弃这些细致温和。她总是会离开的,他对她那么好做什么?

  还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来的舒心。

  想到这些,宴弋手上更加用力了。

  伤口处本来就红肿发紫,一碰就痛。此时被宴弋大力揉搓起来,虽然冰凉的药膏带着些凉意,不过这丝凉意很快就因宴弋火热的手掌变成了火辣辣的痛意,白月头皮都快炸起来了。尽管她忍耐力绝佳,但是常白月的身体却是个敏感体质,轻易的碰触就会红肿。

  不久前宴弋留在她身上的吻痕还没有褪去,她为了出门特地穿了件高领的衣服,此时被解开扣子露出脖颈,锁骨旁的淤紫的吻痕便很是显眼。

  宴弋一手捂着她的脖子,目光一转,就看到了那处吻痕。他的目光在吻痕处逗留几秒,垂首就在白月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他咬的极重,伤口处不出片刻就浮现出了一圈咬痕,牙印都清清楚楚,齿痕上面已经渗出了红血丝。

  “宴弋!”白月忍不住惊道:“你属狗的吗?!”

  脖子处的疼痛刚减,锁骨处有一阵灼痛。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宴弋,白月的表情已经算得上茫然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所以宴弋给她上药是为了什么?

  宴弋没说话,抬起头来指尖摩挲了下她锁骨处的齿痕,微微撑起了身子。白月获得了自由,伸手就去摸自己的脖子,药膏已经渗入进了肌肤里,她只摸到了一手发烫的肌肤。

  再往下却摸到了整齐的牙印。

  白月擦了擦自己眼角的生理性眼泪,有些气闷地爬了起来,抱着胳膊靠坐在车窗上。

  窗外瓢泼大雨,整个世界看起来都有些模糊不清。白月勉强分辨出来,他们此时已经在了距离居住地不远的地方,但是奈何宴弋只是静坐着,根本没准备出发。

  耳边响起“啪嗒”一声,白月没有回头,不久后淡淡的烟味儿就充斥在了封闭的车内。

  白月喉头微痒,忍不住呛咳了一声,她有些火大地看向宴弋。见他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个银色的火机,嘴里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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