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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从愿轻舒了口气,微瞌的眼睛闭了起来。
等赵从愿醒来的时候,她就坐在四四方方的轿子里,入眼泛着刺目的红,赵从愿心中大骇,连忙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裳,果然,都被换下来了,胸口绣着华贵冰冷的牡丹,两边的肩膀上还绑着两根大粗麻绳,勒的赵从愿喘不过气。
赵从愿颓然的摊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像破碎的布偶娃娃,没有一丝生气。或许是怕她出幺蛾子,身边的侍卫格外的多,可她哪里敢呢?她唯一的一次反抗,用尽了她全部的勇气。
但她不后悔,她由皇后娘娘抚养大,即便断了恩情,却也算半个养女,她怎能为了一时的痛快,堕了赵氏的名声!她的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她一直铭记在心,莫不敢忘。
这辈子,赵从愿看着太监面上与前世相差无几的表情,深吸口气,惨败着脸冲宣旨的总管笑了笑,面上的惊惧逐渐消弭,目光坚定,口中道:“臣女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逐字逐句,硬如滚珠,不知砸在了谁的心上。
吾皇万岁…
吾皇万万岁……
“郡主!郡主!快醒醒!”
赵从愿猛地从床上坐起,眼睛盯着面前带着红绸的临衫,有些恍惚,平日里灵动的眸子里带着些懵懂惊惧。
又梦到了。她始终忘不了那一张黄纸,午夜梦回,上面的一字一句都清晰可闻。
“靠女子带来的和平,如何能长久?如何能长存于世?怀凉必亡啊!昏君!昏君!”声音凄烈,病人心脏,湿了眼眶。
临衫一把捂住赵从愿的嘴,看着落在掌心的眼泪,语气梗咽,却带着认命的凄凉:“郡主慎言呐!”
半晌,看她情绪平稳了下来,才松开了手。
临衫将迎枕放在赵从愿身后,扶着她靠在上面,才开口道:“主子可是发噩梦了,不能安寝,一晚上惊醒了好几次。”虽是抱怨的语气,却还是带着如平日一般不加掩饰的关心。
见赵从愿不说话,临衫叹了口气,有些忧愁,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可是病了?连着几日都是这般。”
赵从愿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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