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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新年到来,小区四处张灯结彩,枯树枝上挂满了红灯笼和彩灯。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鞭炮声,烟花声,世界仿佛都在跟着热闹,只有陶家从早上到晚上,始终一片漆黑。

陶白坐在地上,抱着一块木头雕着,手指上被划破的伤口已经结痂,窗外烟花在半空乍响,绚烂夺目。

家里除了她外再无一人。

清晨六点过,门口才响起开门的声音,齐素回来了。

大年初三那天,消失了很久的陶武也回来了。

陶白的房门被敲响,陶武站在门外,高大的身体就像一座山,他手里拿着陶白放在桌上无人问津的成绩单,陶白一脸木然地看着他。

陶武走进来,伸手在她肩上拍了拍:“你妈没骂你吧?”

陶白目无聚焦,摇头。

陶武竟安慰道:“没事,没考好就没考好,出来吃饭吧,我做了很多菜。”

饭桌上,齐素冷着脸,已经在吃了。

陶武坐在她身边,这两个在前段时间还打得你死我活的人竟然跟没事儿人一样,该怎样还怎样。

陶武见陶白只吃饭不夹菜,给她夹了一块排骨放在碗里,“你头发怎么剪短了?”

陶白把碗里的排骨夹起来吃掉:“长发不方便。”

齐素面不改色。她看起来老了几岁,眼角已经出现细纹。

母女俩那天的冲突只有那散落一地的长发见证,陶白的不再听话就是那张不知道被陶武放到哪儿去的成绩单,她再也不想维持齐素那不堪一击的母爱,喜欢不喜欢,随便他们吧。

陶白吃完饭就进了屋把门反锁。

寒假一个月,陶白只接到秋生两个电话。秋生去了国外旅行,她说海很蓝,比天空还蓝,一望无尽海天一线,她描述中的自由与快乐,真叫人向往。

这个寒假,陶武在家待的时间变多了,他和齐素又恢复了以往的关系,明明伤口鲜血淋漓尚未愈合,他们却能视而不见,继续着彼此的折磨。

真叫人想不通,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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