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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青儿惹的事,青儿去跟他们说明白。”小青心里有鬼,向白素贞低语一句后就要推着几位官差往外走。
“小青!”许宣连忙拦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着济安堂开业,说到底都是我的错,还是我去!你一个姑娘家怎能去那种地方!”
他三人相互阻拦,官差不耐烦了,“你们到底谁是事主?”
“是我!”许宣抢在白素贞与小青前面说道。
“那还墨迹什么!走吧!”
“官人!”白素贞跟上前一步再度拦住几人去路,一时着慌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小青上前将两钱银子塞到带刀的官差手中,向白素贞递了一个眼色,白素贞才恍然道:“我家先生是读书人,性子直,怕言语不当冲撞了老爷,还请官爷到时候帮着提点一二。”
“娘子不可!”许宣见白素贞使银钱替自己周旋,连忙阻止。
“官人,无妨。你且去把事情说明白就好,那花樽是我白府的东西,所得的银钱拿来开了药铺,光明正大。”
那官差看这位夫人说话条理分明,似乎她才是家中主事的人,放心收下银子,带着许宣离去。
济安堂开业未久,不见病患上门,倒招惹了官差,门口立时围了许多看热闹的。
“看什么看!再看长针眼!”小青喝退一众人,和老桂一起关门落锁,随白素贞上了阁楼。
“姐姐,此番是我的错。”小青一站定就将前因后果向白素贞讲述清楚。她确实是舍不得速还宝剑,将其藏入自己虚境之中,然后到城外荒郊墓园掘出了花樽等几样值钱的陪葬,在乔记当铺换成银子,作开药铺之用。小青不知的是,这一对花樽虽然出自一座荒墓,但这家人的后代还好好生活在临安府里。只因家道衰败,这一辈子孙也不懂得为孝之道,才使祖坟如荒坟一般。
这家人姓孙,祖上有做官的,有经商的,也曾家大业大,在临安府里辉煌过一阵子。继承宗祧的这支到了如今的孙公子这一辈,是只知吃喝享乐,靠变卖家产为生。前些日子,孙公子纳了房小妾,不敢带回家里,在街上置了座外宅,学人家金屋藏娇。又想着给爱妾的小院里添置些家私,因此到相熟的乔记当铺捡漏,正巧就看见了这一对青瓷花樽。花樽常见,但底款上“福孙荫子”四个字却是相当眼熟。当年父辈还在时,常常说起祖上阔绰,连太夫人陪葬的器具都是专门去钧窑烧制的,还特特烧上了“福孙荫子”的底款,特别那个“孙”字,单烧成了红色的。孙公子没赶上那好时候,只把这些话当个故事听了。如今一见花樽,正与父辈所说相合,一拍大腿,“他娘的是撅了我家祖坟了!”抬脚就告官去了。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暗合机缘,常常牵一发而动全身。”白素贞微微叹息,也没有责怪小青,只是心焦许宣到了官府会受皮肉之苦。
“姐姐。”小青见白素贞忧心忡忡,献上一计,“想是那花樽上有标记,不如我潜进府衙,把那标记抹去?没有证物,姑爷不就能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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