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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虽然要求尽力保全身体康健,在特殊情况下却也不强求,《庄子》中有“右师刖足”之寓言,阐“人邢必逃”之真意。当遇两难,宁愿身亏德全,也不可德亏身全。这与儒家所倡导的“舍生取义”正有异曲同工之妙。

  丫鬟继续劝,“姑娘,苏神医的诊断从来没错过,您还是把这药喝了吧。”

  问语无奈。她当然不是怀疑苏予诚的诊断,同时却也不至于固执到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她只是单纯地不喜欢汤药而已,一闻到那味道就反感。

  ——好吧,她不该任性。

  “我知道了,我喝就是了。”问语松了口,她捏着鼻子把一整碗苦涩的药汁喝下去,而后赶紧倒茶水把嘴里那股味道一点点化去。

  半月后,庭以归将问语和苏予诚叫到堂前,严肃道:“此事不可再耽搁。”

  他指的是边甫田家的事。边甫田本说好了会来乘月山庄的这次宴会,然而直至宴会结束也不见人影,甚至没有半点消息。庭以归派人去打听,结果半路遇到边家快马加鞭派来传信和求救的人,这才知边家出了大事。

  庭以归当即把庄内事务都交给管家,自己带着问语和苏予诚二人出发,前往边甫田隐居的幽城。

  好巧不巧,正是幽城,与李大善人家在同一处。

  幽城距乘月山庄颇远,快马加鞭连日赶路都需月余。庭以归带着人加紧前往,路上竟与几位先于他们出发回乡的客人相遇。庭以归急着赶路,每每与对方打过招呼后便匆匆先行而去。

  边家祖籍本是在乌阳湖边的一座小镇,辖着周围方圆百里的地区。后为避免被朝廷针对而散尽家财和所有权势,并为避嫌远迁到西南。他们在庭以归协助下幽城郊外置了些田产,如今也可算作是当地的一个乡绅。

  庭以归几人来到边家门外时正值傍晚,他们看见大院外挂着白绫明旌,入目满是异常的冷清,院内还有哀歌声阵阵。

  庭以归亲自上前敲开边家大门,看守的门子穿着一身粗布白衣,站在门缝里上下打量了门前三人几眼。

  “几位是来吊唁的吗?可否告知名讳?”

  “乘月山庄,庭以归。”

  门子一听这名字,眼前骤然一亮,半开了大门全身立出来,“原来是庭公子!快请进!”随后将三人让进门,折身再把大门关严。

  庭以归从前在边家做门客,家丁仆人都称呼他为“庭公子”。边家为避难驱散仆役,他带着愿意跟随他的那些人在乌阳山上建了乘月山庄,后来多行善事,声名远扬。这在边家是人尽皆知的事。故而这门子虽然没见过庭以归,一听名字也能知晓。

  庭以归任庄主五年,得空也常来边家探望。边家给他的待遇很高,每次来只需说出名字,门子无需向主人通报,便可以径直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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