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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问:“小姑娘,你怎么去的不是火车站啊?”
“我大学就在城东,为什么去火车站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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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九年前,我大学一年了,蒋东程十五岁跳级上了高三,也即将面临高考。
我不问他怎么跳这么快,只是赞叹他果然很快就能来找我和阿楷,迎接美好的大学生活了。
高考嘛,考生的心态很重要,因此更需要亲人无微不至的关怀,就像当初我高考时,阿楷和冬花都等在考场外面那样。我想,冬花也定然是需要的。
考场毕竟离我学校有些远,我便提前一天回去。舍友知道我有个宝贝弟弟高考,很主动答应帮我喊到。
我夜里也不敢打扰他,就怕他休息不好。故而早早睡下去,准备明天比他早起准备好早餐。哪知道半夜,他把我拉到天台看星星。
对,没错。就是高考前一晚,这小子兴奋得没睡着,拉着昏昏欲睡的我,在天台吹冷风。天可怜见的……啊?你忘了怎么看星星的了?
哦,请翻到第十四章重读,谢谢。
第二天一早,我满足地看他吃完我做的满满一碗面,胸有成竹出发了。
考场外,焦急的父母,爷爷或奶奶,翘首以盼,我也踮着脚,听着身边人群里的细细索索的讨论。什么打算报什么大学啊,选择什么专业啊,诸如此类。
总算等到蒋东程出来,我立马谄媚地把水递上去,他似笑非笑看着我,一副嚣张的小模样:“草儿,等着!很快我就去找你了。我说到做到。”
此时的蒋东程看着才有了点少年人该有的小矫情,小调皮。哪有平时冷眼看我时的半分成熟啊。我无谓笑笑,得,我该。
可这一等,就等了三年。
☆、第二十一章
那是九年前,我十九了,蒋东程虽然还是十五,但已经成功考上了跟我同一所学校,即将成为我的校友。
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我们一块儿庆祝。
孩子们很开心,我很开心,冬花也很开心,一切都很美好。但是那时的我们,没有料到风雨的车轮碾过时,所谓的美好只如烟火般稍纵即逝。
一个自称是冬花父亲的男人,来领回冬花了。
这事暗暗进行,当我得知时,已是他要离开的前一天。<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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