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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折不扣的声控,所以我对于声音总是十分敏感的,这个男人的目光飘忽,但是周身弥漫的温柔的气质我也绝不会看错,可就是这样一个温柔的男人,用着这样绝然悲痛的声音,说出了对于他而言或许是最痛苦的内容。

  “你确定要忘记她吗?只是为了自己心里不会太痛苦?”依照流程形式,我做最后的确认,毕竟之前电话里都已经说的很清楚,而且能够下定决心来碰面,也该是……

  “是……”

  这单生意,我接了,跟林子希嘱咐好一周后在办公室见面时,带上关于她未婚妻存在过的一切证据,我想着刚刚菜单上咖啡后面的数字,纠结半晌,干笑着,“既然定下来,那么我就先走了,下午还有工作,一周后见哦。”

  那人没有反应,我似乎听见他低低嗯了一声,可又好像什么也没听见。

  ☆、第 2 章

  “草儿。”简洁低沉的声音,在我刚踏出咖啡馆的下一秒,侵扰我的整个脑海,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今天?早上被几个大妈的口水糊了满脸,下午就遇上这么个煞星。

  呵呵笑着转头,看着后头背靠门廊,侧边一处绿色盆栽为背景,自一派深沉凛然的小伙子,“呦,冬花啊原来,好巧啊……”还真是这么巧啊!!

  那人笑也不笑,就这么冷冷盯过来,“刚跟谁喝完咖啡?”

  “呵呵……”我怎么就这个没出息样儿,这时候笑有用吗?还笑得连我自己都觉得贱。心中一叹息,思想有多远,我就扯多远,“刚那个是相亲的,最近超市促销的同事介绍的,呵呵。”

  冬花,大名蒋东程,简单介绍,跟我有类似孤儿的经历,只是比较幸运,出来混的比我好,为人冷淡。真的只能这么介绍了,别看他人模人样的,概括性总结下来就是一个字,冷和淡。

  有他在,夏天不缺空调,冬天到处找棉袄,就是这么一人物,从小就草儿草儿的喊我,我曾多次强调这种别致的称呼与某不文明字眼不谋而合,可他就是不改,我也只能心头上无语凝咽。

  那时候,他说,你就跟院里那些疯长的野草一样,狂乱而又坚韧,再说了,草不也跟松柏一样是绿的吗。请注意,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为了投他的志趣,我在当天立马给了他冬花的名号,冷嘛,当然就是冬天了,他喊我草儿,我自认就喊他花儿喽。天哪,原谅我小时候的无厘头逻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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