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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月：“导演说的对。”

　　特效化妆师小跑过来，“导演，特效妆补完了。”

　　“嗯。”导演也就没再理关城城和李月，径直去拍戏了。

　　关城城和李月对视了一眼，李月道，“导演话糙理不糙，元衡那儿反正也不怎么玩手机，再有什么事，我们能不打扰他就不打扰他。”

　　关城城点点头，“好，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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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李月去而复返，背着元衡，把关城城喊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咬着牙，“《是他，还是她？》剧组居然告诉我，找不到元衡和单甜那一段拍摄视频。”

　　关城城微微摇头，“怎么会？这不可能。既然能有摄像机纪录到元衡和单甜的那一小段视频，就肯定会有完整版呀！”

　　李月心情也是郁闷到极点，她少有的点了根烟，“剧组说的是因为换角风波，他们只特意存档了徐静思拍摄时间段的所有档案视频。单甜本来也只拍了两三天，她的拍摄视频没有专门存档，顶多有一些摄像机里存下的小段视频。前不久，他们一个摄像的拍摄机器和存档硬盘全被盗了，报了案也没个结果。”

　　关城城瞪大眼，“肯定就是这台！被人偷了！这个摄像有这些视频，肯定知道事情的原委，我们找他出来做个人证为元衡证明一下。”

　　“我让公司请了人去找这个摄像了。让他好好交代一下，是丢了，还是……”李月顿了顿，“卖了。”

　　关城城倒吸一口凉气，重复道，“卖了？”

　　李月吐出一口烟，“虽然在剧组人人都会签保密协议，但是总有人抵不过金钱的诱惑。只要钱出的足够多，难保不会有人动摇了做人的原则。”

　　关城城：“要是他手里还有完整版的视频备份就好了。”

　　李月：“估计很难，别人要买一般会把所有备份都买了，不会留下后患。”

　　关城城：“那能说动他出来作证，告诉公众事情不是这样的吗？”

　　李月：“这样有可能会被单甜那边拿来做文章，说我们逼迫这个摄像这么做的，倘若他是真的因为钱而出卖了元衡，他就能出卖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