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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话语虽然稚嫩,却因为这一份赤诚而显得格外地有力量。
因为赶着要去上课,阮诺急急地跟张伯伯说了声‘再见’就撒丫子飞也似的往教室的方向狂奔,可是当她刚狂奔到离教室不远的第一级台阶的时候就感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拽到了教学楼与围墙之间的那个狭小的缝隙里。
阮诺瞬间吓得脸都白了,下意识地要喊‘救命’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嘴也被那个人捂得死死的。
她忽然心里‘咕咚’一下有颗大石头再往下一坠,她想,这下她的小命看来是彻底完蛋了。
可是片刻钟,便有个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她是认得的,是江寄北的,低沉中略带些沙哑,他说,“别怕,是我!”
靠,你这动作,这架势,能叫人不害怕吗?
阮诺瞬间回过头来,拿眼珠子直瞪着他道,“有话不会好好说,你捂我嘴干嘛?”
江寄北这才跟她说出了实情,其实刚才纠缠他的那个黑衣中年男子并不是什么人贩子,而是他的亲生父亲,不过说到‘爸’这个字眼的时候,江寄北的声音明显轻微了不少,阮诺跟他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也算打过交道,况且他家现在跟阮诺的外婆家又是一个村子的,她没少听说过江寄北家的那一摊子事,不过到底也是道听途说来的,真实情况到底如何还是只有当事人最清楚,江寄北不说,阮诺从来不会去问,就像上一次她不小心撩到了他额头处的那一道伤疤,他瞬间冷下来的那副表情,她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有点懊悔。
“既然是你爸,你干嘛搞得这么鬼鬼祟祟的?”阮诺依旧为刚才他猛然拽她的行为而感到愤恼,明明就没什么紧要的危险,他却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他不是什么好人!”江寄北最后只留下这么冷冷地一句,顺便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将书包带子理好,径直走进了他的教室去。
阮诺满肚子疑惑,这到底是哪里跟哪里嘛,不过后知后觉地回到教室的座位上坐着的时候才发现了哪里不对劲,刚才那个黑衣中年男子穷凶极恶的样子哪里就像是一个为人父该有的表情,还有江寄北一说到父亲时明显低下去的声调,她想当然的以为的天下所有的父亲都该是非常爱自己的孩子的,就算偶尔严格也是为了他们的以后好,但是江寄北的父亲显然不是,她联想到他额头上的那道被烟灰烫伤的深深的伤疤和村子里的那些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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