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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然再道:“若是吴痕怀有不轨之心,又怎么会当着侍卫的面请走令尊,而侍卫又如何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卫林月道:“可能他不这么做,根本请不走我爹。”
夕然道:“令尊要是真被吴痕带走,那他发现吴痕带他去人烟稀少的护城河边时,怎么不及早出声?”
卫林月道:“或许我爹根本没有料到吴痕会如此歹毒,况且他坐在轿内,又怎会发现。”
夕然问:“就算他没有发现,难道轿夫也不曾发现?”
卫林月一时不知怎么解释:“这……”
常进感叹道:“这位姑娘兰质蕙心,见地果然独到透彻,我们进屋说罢。”
三人进屋坐下,常进问:“你说吴痕是为了羊皮纸的秘密杀害你爹?”
卫林月道:“嗯,他那天带着羊皮纸来请教我爹,可那日我爹不在,他便留下羊皮纸走了。”
常进疑道:“这倒奇怪,他肯为了羊皮纸杀人,又怎轻易将它交给你?那老爷见了羊皮纸后有没有说什么?”
“他也研究了好久,才让我去找吴痕来。”
常进故作不知问:“府中下人不少,老爷怎么会让你抛头露面?”
“爹他故意让我……让我多接近了解他……”
“那你找来吴痕后呢?”
“那天我去找他,正好看到他和王中庭打斗,这才发现了当日救我的是他。我们一起去见我爹,可我爹却把我支开,对吴痕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后来我追问吴痕,他是这样说的:‘你爹也只是说羊皮纸是不祥之物,让我不要再追问’。”
常进道:“会不会因为不祥之物这四个字,让吴痕对羊皮纸好奇大增,因此逼问老爷不得而痛下杀手?”
夕然想了一想:“这倒解释得通,可是哪怕这一切果真是吴痕设计,那张诬陷王中庭的纸条也是吴痕所写,以他如此深的心机,怎么会傻到把它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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