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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林月回道:“事已至此,你还要装吗,还有必要装吗?你接近我,不就是为了接近我爹,好让他帮你破解羊皮纸上的秘密?”
吴痕见卫林月眼中满是失望痛苦,心知苍白的解释无用,便转面对王中庭令色道:“王中庭,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王中庭冷哼一声:“吴痕,你敢做不敢当,算什么大丈夫?”
听罢,吴痕想起那张纸条,便拿出扔给王中庭。
王中庭看了一眼:“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一直喜欢林月,又怎么会杀害卫大人。”说着,故意将纸条在卫林月面前来回晃动。
卫林月一把夺过纸条,见上面写着:“王中庭将卫大人骗至护城河边,欲对其不利,还请相救。”看罢,目光顿时望向王中庭。
王中庭忙道:“我和你一路同行,哪有时间?”
卫林月听后,忽然想到吴痕桌上写的字,再看向纸条,只觉两份字迹大有相像,当下对着吴痕念出几句话来:“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吴痕听到卫林月念起自己刚写的诗句,一时未解其意,思量片刻后才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那里不对,原来这纸条上的字迹是仿照我的!”想罢,狠狠地看了一眼王中庭:“你竟然如此用尽心机!”
王中庭道:“自作孽,不可活,吴痕,拿命来!”说完,从卫林月手中夺过自己的法剑杀将过来。王中庭为此算尽心机,此刻见计谋得逞,不由心花怒放,一时更是如鱼得水。却见他虽然与吴痕打斗,可是处处将卫林月护在身后,似乎是为卫林月遮风挡雨,可实际上,他深知吴痕不会拿出栖霞剑,如此一来,吴痕除过躲闪他的进攻,只能用一种手段对抗,那就是彼之矛。而彼之矛若是使出,剑气回转下,不是王中庭受伤,便是卫林月。两种结果都是王中庭乐见,自己若因为卫林月的父仇受伤,佳人岂不对自己刮目相看;卫林月若是被吴痕所伤,吴痕岂不坐实罪名?当然,如果吴痕非要受死也无不可,他死了,这个冤屈更洗无可洗。退一步来说,即便吴痕逃走,那今后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吴痕蒙受此冤,辩无可辩,与王中庭的打斗也落在下风。
见吴痕节节败退,王中庭更增了几分得意:“吴痕,不如引颈自戮,也好死得体面。”
吴痕果真想到:“不如以死明志。”转念再想:“可是我若一死,此刻心灰意冷的她,不定会做出什么事。”于是飘后数丈,对卫林月道:“好好活下去,我等你来寻父仇。”说罢,金之力划向地面,顿时尘土飞扬。等飞尘散尽,已不见吴痕踪影。
王中庭见吴痕遁走,心中也松了口气,他也有些担心吴痕祭出栖霞剑,所幸他猜得不错,吴痕此刻只能隐忍。王中庭走回卫林月身前,安慰道:“林月,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
卫林月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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