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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楼中人只听楼主的号令,只认拥有玉戒的人为主。
无论生门死门,都不必为丢失玉戒的楼主效力。
所以,颜绾丢了玉戒,也就意味着丢了整座危楼……
豆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半晌反应不过来,只好转身眼巴巴的看向地位比她高的无暇,等她的表态。
也不知屋内沉寂了多久,一直面无表情冷着脸的无暇却是终于开口了,“此事不宜声张,要在其他人知道前拿回玉戒。”
言下之意,便是选择依旧站在颜绾这边,助她拿回玉戒。
豆蔻愣了愣,也急忙向颜绾表明了立场,“奴婢也断然不会说出去。”
颜绾愣了愣,睁眼看向榻边立着的两人,心头有丝异样掠过。
“小姐您也放宽心,肃王如今身边并没有什么守卫,想要潜进府里偷枚戒指……对无暇姐姐来说,应当是易如反掌啊。”豆蔻将手里的大氅挂了起来,悄悄瞥了一眼被面具遮去半边脸的无暇。
闻言,颜绾眸色黯了黯,又是无可奈何的摇头。
无暇冷声补充,“我已回去寻过,院中没有。必定被肃王拾去了。”
豆蔻噎了噎,精致的小脸也有些苦恼的皱在一起,“这事就难办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也就不能动用生门的人去偷,死门的人……又不能近肃王的身。更何况……肃王正月初八大婚,正月初九便要离京了……”
正月初八大婚……
正月初九离京……
没人能近肃王的身……
颜绾扣着榻沿的手渐渐收紧,眉心微蹙,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灵光一闪而过,“……等等,谁说没人能近他的身?”
她突然从榻上坐了起来。
☆、第7章 大婚
第七章大婚
风烟醉大年初一并不开张,因此从大堂到二楼雅间没有一个客人。但却也丝毫不显冷清,往日里奏乐歌舞的舞姬乐师们都换下了斑斓的彩衣,身着一模一样的藏蓝色衣裙,在堂内教习一些即将被安插进各个府中的新人。
危楼的眼线并不是百分百的安全,偶尔也会出现被拔除的情况,例如从前的太子、如今的肃王就曾让他们彻彻底底的折损过一条情报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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