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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里知道那是太子的妹妹并将她和太子串在了一处,脑中轰然一声,他将她压下,她喊疼她呼救她求饶的声音,让男人尝到了报复的快感,便如一种甜头,食髓知味。他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惜,只想占有、惩罚,让她求饶、服输,不停地向他表示臣服。
骨子里一直想将深爱的女人拆分入腹,只是他对着她终究是怜爱居多,一直不舍如此欺负她。仿佛突然多了一个这样的名目,他便没放过她。
她晕厥过去,萧弋舟下榻点了灯。
走回来,沿着她的胸腹亲吻她紧闭的双腿,将她全身亲了一遍,虔诚地、温柔地亲吻她。他知道自己骨子里充斥着一种叛逆而恶劣的情结,他只是于那一晚没有按捺得住。她沉睡时,那种怜悯和温柔会再度占据心房,让他无比沉沦。
只是当她醒来之时,萧弋舟又不可自免地被恨意冲昏头脑,再度欺负了她。
那天小公主躺在她的怀里,无力地睡死过去,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衫。
他于神智清醒之时,头疼得几欲自爆。
他唤了她无数声,她都不曾醒来,他又亲吻了她无数遍,将她的肌肤,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吻过,留下了吻痕。
最后他在清醒与崩溃之间,在悔恨和无边的自我痛恨之中,踉跄而去。
不是不愿等她醒来,而是突然不知该用什么脸面来面对她。那一晚他何其面目可憎!连他自己都如此地唾弃着自己,竟为了男人之间的事,在女人身上发泄。从嫁给他开始,她从未背叛过他,心里全是他,对他如此地信任、恋慕、依赖。他却如此辜负她。
其后,萧弋舟更是不敢传信给嬴妲,每每想到,便觉羞愧难当。不是心中不想,只是实在汗颜。他想,她若是愿意原谅他,定会自己主动捎信来,甚至不必原谅,她哪怕只说一句软乎儿的话都行,报仇之后他一定会到她跟前去谢罪。
战场重遇太子,两军对垒之际,萧弋舟问他,可是受了林平伯胁迫。
太子高高地扬起了头颅,因为设计杀害萧侯,他如同他麾下那些恬不知耻、阴邪毒辣的士兵一样,狂傲得令人不耻。
已不必问。
嬴妲没有对不起他什么,但太子该死。
倘若嬴妲为了太子之死而记恨他,和离也好,他答应,只要他还有能力护她一世周全。只是,杀父之仇,岂能放过。
再给他一百遍选择的机会,他仍旧照杀太子不误。
不会后悔。
只是……会怕。
他以为,至少嬴妲还在平昌城中等候着他,虽然没有笑脸,冷着脸蛋也好。直至入城之后,他恍然明白,其实他内心之中一直对嬴妲太过放心,总放心她不会狠心离他而去,至于提出和离这种事,也绝不像是嬴妲能做出的。
这种放心在萧弋舟面对着空无一人的寝屋之时,犹如利爪掐着他的咽喉,变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悔恨。
“沅陵,你又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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