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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夫君。”
她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甜蜜着,唤得柔若无力。
萧弋舟简直从里到外都几欲爆开,从未觉着自己如此冲动过,又发狠起来,咬牙道:“有求于我,便主动点儿。”
嬴妲乖乖听话,他要如何便配合,缠人得一宿都几乎没有入眠。
最后两人都精疲力竭,嬴妲还记着这事,掐着他的肩膀让他点头,萧弋舟无奈地翻了下眼皮,吐了口气,“算了,服你了。”
嬴妲这代价付出得也太大了,好不容易换得萧弋舟点头,自是不敢耽搁他的行程,翌日忍着痛起身收拾行囊,忙前忙后地准备衣物、医药典籍。
待产之时苏先生曾捎过几封信来,又是一些经典奇特的病例记载,嬴妲将信纸用牛皮卷了放入药箱之中,又替平儿收拾了好些小衣裳,随着萧弋舟出门。
萧弋舟原本是快马行进,虽然嬴妲雇佣了最好的马车一路紧紧追随,但她也知道这于他的行程有所耽搁。傍晚时分军士靠在大河支流之畔歇脚,江河汤汤,波涛如沸。
早春的夜里有些湿气,也有些寒意,嬴妲靠在马车之中歇息,将平儿的襁褓裹得极厚,平儿不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宝贝,这一路颠簸下来,几乎没有丝毫不适,只是眼下累了,乖乖地窝在娘亲怀中熟睡。
她望着孩儿幼小的脸庞,心中浮起无边歉疚,忍不住便亲吻了儿子的小脸,低声说道:“原谅母亲,母亲也是没法,兀勒彭城都过于冷清,没有人气,唯有你父亲在的地方,才是我们的家。”
她知道萧弋舟之所以能最终让步,并不是因着那晚她有多取悦他,更多的还是因着,这一去是将她安置在陵原自己疆域之内,而不是真正地要带她赴战场之险,萧弋舟也舍不得她至始至终留在彭城离自己太远。
周氏端了碗米糊过来,嬴妲喝了些,味道清淡,没有油水,只是随着萧弋舟行军在外,此时也没什么好嫌弃,不动声色地用完了米糊,嬴妲困乏起来,决意靠着马车先睡了,周氏也要上车来照料他,忽听得身后萧弋舟的声音:“先下去。”
周氏便点了头,收拾了碗筷去了,萧弋舟腿长,周氏一走便迈入了车中,将熟睡的儿子看了几眼,对嬴妲说道:“软软,困么?”
嬴妲怕嚷醒平儿,说话便小心着,只是也不敢喊累,本就是她使了手段才换来随军的机会,苦着累着自己也要受着,半真半假地埋怨了一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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