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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是实在没忍住,将哽咽声放出了一丁点,这让习武之人万分警觉,他登时皱起了眉,一睁眼,犹如鹰隼般锐利深沉的黑眸,直勾勾盯着嬴妲,吓得她一跳,险些从榻上滚了下去。
萧弋舟伸手将她的臂膀一拽,人便扯到了怀里。
但却似乎惊动了伤处,他发出一声低吼,脸色终于白了。
嬴妲忙坐起来,探寻他的伤势,要替他把脉,“疼么?”
萧弋舟惯于嘴硬,可不知为何,一对上她水淋淋的仿佛下一瞬便要落泪的眸子,胸口一烫,忍不住便道:“疼,反反复复,疼了数日了,你一来,更疼了。”
嬴妲果然慌乱起来,只是预料之中的大滴泪水却没有砸下来,萧弋舟略略惊奇,也不知小公主何时又坚强起来了,仔细一想,府里一大摞糟心事堵着,小公主日日见着,想必是学得隐忍了。
她替他宽衣,将里头的纱带仔仔细细看了眼,确认无误,才低声婉转说道:“伤口没有崩开,你别总是不记得自己身上有伤,我……又不会跑,你要怎样,我让你怎样的。”
萧弋舟垂下目光,小公主趴在他的颈边吻了他的耳垂。
轻盈的吻,甚至没有分毫濡湿之感。
他抿唇道:“上来陪我。”
嬴妲点了点头,便除去了鞋袜,与萧弋舟一道躺下来了。
她来了,萧弋舟睡觉再不能将就,规矩地将被褥捞上来替她盖着,从被下搂住她柔软的身子,嗓音低沉隐含喑哑:“本来不是太大的伤,萧煜自作主张,借题发挥想让你过来,是见我想你入骨,独自养伤难捱。幸得不过几日路程而已,来回也不算远。软软,我想你想得渴了。”
他越说越没正经,嬴妲的脸颊蹭地血红,怀孕之后,因为铅粉有毒,嬴妲放弃了搽抹胭脂花粉,面容非常清素甚至寡淡,连五官的明艳感都褪去了,天知道萧弋舟对一个清丽如菡萏的姑娘,是如何弄得自己眼下尴尬直杵着的。
嬴妲几乎要喘不过气,脸红地咬唇,“夫君……”
萧弋舟掀开她的衣裳,咬她的雪玉透白的肌肤,嬴妲慌乱地推他脑袋,“夫、夫君。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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