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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沓红色的纸币被人从手包里取出随意的丢到桌面,图景年似笑非笑的在纸币上点了点。
“你打绵绵恐怕是不能够了,是吧胡妈妈?”
“打什么?我闺女还伤着要去医院呢,那你这赔偿咱就拿了,事情就了了?”
图景年不肯定也不否认,那头胡娴予还在叫喊,而身后的图苏里就只是站着,微微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看到图苏里这模样,笑意再次攀回图景年嘴角,她看着架着胡娴予准备出门的胡家老小,淡淡的冲他们喊了句:
“你这赔偿的事了了,我这诽谤的问题是不是也得谈谈?”
门口一家老小转过身不敢置信的看着图景年,看着她从手包里又取出个什么东西,放在刚刚两沓钱的地方。
录音笔。
图苏里差点伸手捂眼,她就说嘛,百年难得一遇的挨批受训,图景年怎么会戏这么少的呀。
“啥诽谤?”
胡家人傻眼,胡奶奶往胡妈身前一站,将她整个儿挡在后边。
那两万块,就在胡妈胸前背的小包里。
图景年也不急着回答,慢悠悠的打开录音笔开始回放。
“pei shui、不干不净、胡母说脏手、不要脸不干净。”墨绿丝绒旗袍的人很贴心的为门口几人划重点。
“如果我没记错,你女儿脸上有伤的原因是她散播谣言言语不堪人身攻击被发现导致的?”
“她未成年,那你呢?”图景年眼神一冷,扫向胡母,跟冰刀似地。“你是个完全具备民事能力的人,如此恶意中伤他人损人名誉,告你个诽谤、侵犯名誉轻而易举吧?”
她一步步走向胡家老小,身段摇曳。
“你家对这个精神损失费医药费了解的想当透彻啊,”讥诮的话尾像一把尖刀刺进面前几人心里,“我这人自小体弱多病,心脏不好,前两天还在看心理医生,医生说我这抑郁症时好时坏这些年,怕是治不好了。这么一算,我一纸状书告上你们,下半辈子就靠着你们胡家赡养了啊。”
她越说胡家人脸色越难看,而压死胡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图景年嘴里绕了半天,终于吐了出来。
“我丈夫是缉毒殉职的,如此一来,你们苛待烈士遗孀,这条也是成立的。这官司打下来,你们怕不是要赔我个百八十万?”
“你,你简直瞎扯淡!”
胡奶奶伸手就要推她,图景年急流勇退坐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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