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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在眼眶里打转,纪沫转头看向忙碌的女人低声道:“其实你妈妈不是真得想打你骂你的,她对你很好。”
我们的幸福常常都在别人的眼中,所以当它们来到的时候我们会如此迟钝,男孩迷惘地看着纪沫对她这句话不能理解。
其实她真得很爱你啊,只是你没有看到,纪沫静静地望着墙上晃动的影子,想起许多次晚自习回来时,都能看见他的母亲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做着针线,上半身那样的臃肿,是为了能够承受住生活的重量啊。
站在楼梯口时,纪沫回过头对着失神的女人微笑着挥手道:“大姨,谢谢你这么久的照顾,再见。”
她回过神来局促地朝纪沫摆手,似乎对这个诚恳的感谢受之有愧,良久纪沫才看见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楼道里。
他们搬着东西走过那条熟悉的巷道,过往的行人不论熟悉还是陌生都惯常地问道:“搬家
啊?”
纪沫看见她的母亲总是笑意盈盈地回道:“是啊。”
她不由心生好奇地问道:“妈,你认识他们?”
她母亲回想了片刻后,看着纪沫好奇的眼睛笑道:“打了招呼不就认识了。”
纪沫恍然大悟,她开始也跟着她的母亲友好地对那些陌生人微笑了,她们快要走出去时,坐在藤椅上的大爷扶着他的眼镜仔细地看了他们几眼。
纪母朝他熟络地说道:“大爷,又出来晒太阳了?”
纪沫突然发现不管什么时候经过这里时都能看见这个拿着书念念有词的老大爷,他像是不知寒暑一般总是裹一件大衣在天刚亮的时候就搬出他的老旧藤椅坐在门口,不时抬起头露出一双苍老的眼睛无声地打量着过往行人。
纪沫看见那个大爷点了点头继续看着他的书,她好奇地转向她的母亲问道:“妈,为什么他一年到头都要坐在门口?”
纪母沉默了半晌,眼神黯淡道:“他在等他儿子。”
纪母同情地看向那个老人,随后对纪沫遗憾地讲诉着这个老人的故事,她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
原来他不论寒冬酷暑一直痴守在门口是为了等他在外游荡的儿子回家,原来他每次睁着苍老的眼睛细心看向每一个行人是为了想看看那个人是不是他好久没回家的儿子,可是他的儿子早已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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