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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人晃动到了镜子上晃荡着两条腿，挥一挥手，再次屏蔽了靳曜的监控，说道：“怎么了？”看了看镜子中白龙重伤的身影，了然到，“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例如，你在身为上神的时候，靳曜快死的样子？”

“滚开！”怒气，抓起一个垫子就朝着书歌泠的方向狠狠的扔过去，却被轻巧的一躲。心里却咯噔了一声，果然，还是被这个妖孽知道了。

“啊呀，恼羞成怒了呢。”不在意的一笑，“呀啦，对待我家的白龙，还真是狠心呢，不知道换成靳曜，你会怎么做呢？”

“书歌泠！你敢！”深吸一口气，按捺住那气氛的心情，冷笑道，“我真就不信，你敢将没有历练结束的白龙带走！随便换人，规则那个老头子会答应吗？”

原本以为会因为这个威胁而稍微收敛，没想到，那少女微微抬头，下巴上扬，那种看‘蝼蚁’的眼神毫不掩饰的露了出来：“规则？什么是规则，我的话就是规则！没想到你这么不了解我啊，你真以为我允许白龙这样就是怕了规则吗？呵呵，小歌儿，落入凡间这么多年，你变得不知所谓起来了啊。”

“你。”确实，只有她才有资格这么说。深吸一口气，抬头对上书歌泠那冰凉的视线，“中途换人，可是很容易让世界崩溃的。”

换来的，却是少女不屑的嗤笑：“那又如何？”

四个字的质问让楚歌有点回不过神：“世界崩溃会导致其余的世界……”

“然后呢？”是啊，然后呢，世界是否崩溃对这个女人来说根本无所谓，或许还会因为少了一个世界而有点高兴，怎么会因为这点事情就慌张起来。

“楚歌，我本以为你会是个聪明的，没想到和那些蝼蚁一样，既然你看不清，那我就帮你来看清！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恢复了你身为上神时候的记忆吗？在上个世界你身为安文的时候，有没有觉得文一晓熟悉呢？啊对了，那个时候你根本没有上神楚歌的记忆啊，所以也根本不知道冷意轩中途换人了啊。别这么看我，没错是我做的呦。”

毫不在乎楚歌那衣服杀人的表情，书歌泠兀自将那些答案告诉了楚歌。“你呢，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呢？啊，在见到我的第一面，喊出我名字的那一刻，就有了点印象吧，然后借助我的能力冲破了锢制，彻底恢复了你进入轮回之前的记忆了对吧。小歌儿，若不是对重伤的白龙太过的执着，我不想这么做呦。”

无视了楚歌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语调没变：“如今恢复身为上神时的记忆，对你们没好处。你们入了轮回，便是人类。人类的第一世你枉死，天道那里允了你第二次重生的机会这便是恩典。你们身份不凡实力不凡，若是一直随心所欲不知世间疾苦对这个世间并没有好处，所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