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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陈春雨的面，她又不好怎么冷淡，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怎么跟秦烈说话。

总之场面之尴尬，前所未有。

陈春雨一个劲儿的让周灿给他夹菜，周灿硬着头皮夹了好几次，皮笑肉不笑。

“来……吃这个……”

倒是秦烈，一派放松，他上次在周家什么样子，这次表现也差不多。

饭后拿出了准备的礼物，一个小锦盒。

“差点忘了，这个小礼物送您，看到感觉跟您挺配的。”

秦烈说出这样的场面话来，相当难得。

陈春雨拿过锦盒，打开的一瞬间有点惊讶。

她愣了两秒，然后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是一枚胸针。

蝴蝶胸针。

跟周灿之前送她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一直觉得把周灿送的那个摔碎了特别愧疚，虽然后来又修上了，但是怎么都感觉不太完美。

没想到……秦烈有这份儿心。

周灿看到这个也愣了，没记错的话，他是之前来的那次看到陈春雨戴那个胸针了吧？

但是依照两人如今的关系，他完全不必如此。

周灿脑子里一阵乱。

两人吃完饭又在家里跟陈春雨聊了一会儿，走的时候已经都快五点钟。

留他们吃晚饭，周灿怎么也不干。

再吃一顿，她怕把自己吃死了。

陈春雨送他们出门，不可避免的，周灿还是上了秦烈的车。

两人都没有说话，车厢里的呼吸声异常清晰。

周灿瞥见他在方向盘上的手，随口问道，“手好了？”

秦烈低头看了一眼，应了一声“嗯。”

“哦。”

随即再次陷入沉寂，周灿忽然想到了胸针的事情，随即清清嗓子说道。

“那个胸针的钱我还给你，还有……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今天来了。”陈春雨很开心，别的她都可以不计较。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周灿感觉聊不下去，刚好往前走不远就有地铁站，秦烈应该是要往相反的方向拐的。

“我就在这儿下吧。”她说完，手已经伸向了安全带卡扣那里。

秦烈放慢速度停了车，他的视线始终落在窗外，一语不发。

“谢谢秦总。”周灿解开安全带，刚要开车门，秦烈开了口。

“上次……我喝多了，有些失态。”

周灿的手顿了顿，等他继续。

他的眼神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