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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可以介绍两人认识。

然而她想多了，沈惠并不需要任何人介绍她认识别人。

饭吃到一半，沈惠终究难以抑制胸腔的八卦之火，硬着头皮问道。

“那个程，程助理，你跟陈函陈总监现在……”后话她没有说出来，但是一个暧昧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话问完，周灿愣了，程昕也愣了，随即一张小脸唰地就红了……

“就，就上下级关系啊。”

“啊？没点儿实质进展啊？”沈惠一脸期待。

“没有……”

“那你表白啊！”沈惠痛心疾首的低喊。

周灿这才听明白，原来程昕这小丫头喜欢陈函啊？

怪不得出去野外训练的时候，总感觉她对他有点不太一样呢。

“表，表白了啊……”程昕的脸更红了。

周灿也忍不住八卦道。

“然后呢？他啥反应啊？”

“他说，再说那样的话就叫我滚蛋。”

沈惠：“……”

周灿：“……”

周灿缓了会儿安抚道。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我觉得你挺好的，他也就职位高点，能力强点，长得，也就凑活吧……”

沈惠：……

程昕：……

“周助理，这些就足够了吧。”沈惠哭笑不得。

周灿赶紧又重新组织语言，安慰程昕。

“你不要灰心，有他求你的时候！”

“对对……”沈惠跟着附和。

程昕受到两人的激励，像是重新有了信心一样，决定再努力一把！

周灿临走，从食堂打包了一份红豆双皮奶，然后鸟悄的走进办公室。

秦烈不知道吃没吃饭，她笑嘻嘻的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一副奴才相的谄媚。

“秦总经理，这是我孝敬你的双皮奶，双份红豆哦，甜过初恋，滑过绸缎！”

秦烈眼皮子都没抬，手指头在肩旁上噼里啪啦，更像是发泄某种情绪。

周灿无趣的摸摸鼻子，先去把门锁上，然后回来仍是那样一脸谄媚。

她走到秦烈的身后。

“秦总经理，你这个肩膀太累了，我帮你按按！”手还没碰到人家的肩膀，就被他无情的躲开了。

仍旧一言不发。

周灿心想，完了，玩笑开大了……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周灿搓着手，走到秦烈身旁求原谅。

秦烈不为所动。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