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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能发觉让他更尴尬的点，“这也是爱好？什么爱好？有名字吗？我知道有人收集邮票……”

　　“不……”他说，“够了，小姐，或许这不是爱好，只是偶然，他偶然想做这个试试看。”

　　“好吧，或许这是偶然，但是他真的很喜欢我穿裙子，短裙子，越短越好，最好还要有纽扣，他喜欢不断的解开它们又给它们扣上，我有一条全是纽扣的短裙子，他爱那条裙子爱的……”

　　“我给你弄点吐真剂来，”他投降了，“你把它混在什么东西里给他喝掉，然后我保证他什么都说，真的……”

　　“我不介意他那样做，”她说，“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他最近真的变的很厉害，比如说今天早上，他给我换了五套衣服才觉得我穿这套最好看，然后他接着就把我衣服给……”

　　“我不知道！”他真的觉得自己要哭出来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想的，小姐，我真的不知道那小兔崽子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你觉得他是把我当玩具在看吗？像娃娃的那种，我们小时候玩过娃娃的，我对于给娃娃换衣服没什么兴趣，他那时候也没有，但他现在这样喜欢给我换衣服，所以你说，他现在是不是把我当玩具在看？”

　　“不……”他要是把你当玩具看我第一个就剁了他！

　　黑魔王觉得自己头痛欲裂，“我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很像你……”

　　“但是他不是我！”他想撞墙，“你不能总和我说这个！你不能！明白吗！你不能的！”

　　“可是……”

　　“别的不说，”他捂着头，“你至少看的出来我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想说这个的，是不是？我不是！还有，我！不！想！”

　　“好吧，”她委委屈屈地嘟着嘴，从沙发上爬过来要他抱着自己，“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可以了吗？”

　　他低声说，“你不能和我讨论你们床上的事，”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疯了但还是要说，“那本来就不该和我讨论的，你至少要找个女的……虽然大部分女人都是大嘴巴……但是我能怎么办？你要我给你提出建议吗……”

　　等等……

　　“你以前真的给过我建议。”

　　她说的太对了他竟无言以对。

　　“现在不行了，”他低声说，“你不是个小姑娘了，你不可以再和我说……不，如果他要你做很奇怪的事情——别问我哪些事情是奇怪的事情，总之就是让你觉得不舒服，让你觉得疼然后你告诉他你不喜欢但是他还是要你继续的事情，就那些事情，如果他那样，你还是要告诉我，但是除此之外任何事情都不能告诉我，明白吗？如果你说了不喜欢他还要你继续，那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得去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明白吗？”

　　“不会有那些事情的，”她笑起来，“他永远不会那样对我的，我相信他。”

　　你相信但我不相信。

　　然而他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搂着她，把她的脑袋压在自己心口，觉得她软而芬芳，仿佛比平常要重一点，于是忍不住在她腰上和肩膀上各捏了一把，说，“你是不是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