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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

　　“我不干这个，”他注视着她，“我说了那么久的纯血的口号，现在突然改掉的话我的手下不会相信的，他们一旦不信任我就会给我带来麻烦，很大的很大的麻烦……”

　　所以，他触碰她的头发，“你做吧，和所有人说你相信这个，和所有人说你想要做这个，让所有人都为你着迷……”

　　你总得找到一点自己的事情干才能忘掉那个男孩。

　　他低声说，“你来做，小姐，用你自己的能力为你自己吸引到一群奴隶，为此我可以成为你的敌人，你可以打败我，像邓布利多击败格林沃德用以成就他自己的威名，你可以把我关进另一个……”

　　“嘘，”她低声说，“那得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邓布利多已经一百一十六岁，我觉得他也活不了多久，我们先慢慢消耗他，我们都不需要亲自动手，因为时间会带走他的，因为我们两个人年纪加起来都不如他。他总不可能活到两百岁，是吗？他又没有魂器。”

　　“是这样说，”他注视着她，“可是他很麻烦……”

　　“对你来说很麻烦，”她捏着他的袍子，摩擦它们，让它们在她的手心里发热，“可我才十五岁……一想到有人活到了一百多岁我就觉得害怕……我觉得生命太长了，太长了，”她咬着嘴唇，“长到让我觉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十五岁的时候我觉得我什么都能做到，后面我也确实如此，所以你也会这样。”

　　“我想我可以以格林沃德为目标，”她轻声说，“我可以学习他去控制一个人的思想，然后渐渐控制一群人的思想，我不喜欢你用恐惧去统治你的手下，恐惧是最容易被克服的东西，我想用他们的欲望，不是像你那样的用金钱和利益，我想用点更特别的，我想要看着他们认为这是他们的理想，你让他们觉得自己在因为错误的事情而获取报酬，但是我想要做的事情是让他们为自己所认为的正确付出一切。”

　　“可以。”他抚摸她，“可以。”

　　“然后我们再假装把你关起来。”

　　他搂着她，“嗯，我们慢慢来。”

　　她推开他，不再坐在他的腿上而是从沙发上滑下去，坐在地上，把头靠在他的膝盖上，抱住他的两条腿，“Papa……”

　　她轻声说，“我真的，真的，就喜欢他一个……”

　　“我也就喜欢你一个。”

　　“不一样的，”她低声说，“我喜欢他就好像你喜欢她一样，他死了，所以我没有喜欢的人了，我不会有别人了，再也没有别人了。”

　　“日子这样长……”

　　“你也没有爱过别人。”

　　“是，”他抚摸她的头发，“可我到底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