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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

　　“别让我一个人。”她盯着他的眼睛，“不许把我给别人，我不是你的东西，你不能也不可以把我给别人的。”

　　“不给，”他说，“我是你的，你也是你的，我没法把你给别人，除非你自己愿意。”

　　“你要是死了，”她靠在他怀里，“我就死不了了，所以在你死之前你一定要杀了我，我才不要把我的身体给她去用。”

　　“你连给我用都不愿意呢，”他微笑起来，“更别说给她了，不用说了，我明白的。”

　　“记得杀掉我。我们先杀掉她，然后你再杀掉我。”她重复叮嘱他，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胸口偏左，第二根和第三根肋骨之间，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的，是不是？”

　　在他们还很小的时候，在他们还不知道死亡是必要的事情的时候。

　　最无痛的死亡。

　　最迅速的死亡当然是□□，称得上迅速，但那个显然现在搞不到手。

　　不是安眠药，因为药物会让你感受到痛苦的同时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不是割腕，因为鲜血从你身体里流出的时候会带来无尽的痛苦。

　　更别说溺死，窒息死，这些听起来就是很痛的事情。

　　一管空气，通过血液流进你的心脏也很痛并且很慢。

　　所以到最后最迅速的反而最粗暴，匕首直接捅进你的心脏，一瞬间的痛苦后是永恒的安宁。

　　“你要快一点，”她说，“你知道我怕疼的。”

　　“你怎么就不想想我也很疼？”他低低的说，“你要我杀了你呢，我和你一起去……”

　　“你想先杀了我，然后再来陪我？世上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们才不会在另一个世界快乐幸福的生活下去。所以，不，”她望着他，“我不要你杀了你自己，杀了我就可以了，杀了我你就好了。”

　　她吻他脸颊，“Re，我们都知道只要你杀了我就好了，我死了你就可以活下去……”

　　“你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V。”

　　“可是死掉两个和死掉一个不一样，我死了，可你活着，你身上没有她，这就是最合适的选项了。”她注视着他。“要是我死了，我允许你有别人的，只是一定要过几年，等你身上关于我的味道散掉，而且她不可以像我，不可以有一点点像我，不管是头发颜色还是眼睛颜色，都不可以像我，你一定要找到一个完全不会让你想起我的人才行……”

　　“不，”他注视着她，“不会有那个人的。”

　　他搂着她，“你觉得你找不到除了我以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