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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嫌弃我了？你觉得我们的关系很肮脏？你觉得我像是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样用尽各种手段想要留住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吗？留不住心，至少也要留住身体？”她说，“可是你到底又要我怎么做呢？别人都这样做的，所以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可你什么也不让我做，你顶多愿意吻我，你还总说因为我不喜欢所以你不吻我，”她努力挣扎着但是他把她包裹的太严实了，她根本动不了，她只能哭，“我说过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如果你想吻我，你问都不需要问就可以吻我的，我不会拒绝你的……”

　　“可你不喜欢亲吻，”他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你甚至不愿意用我的杯子喝水，你怎么喜欢我吻你呢？我知道你觉得脏。”

　　“那别的呢？”她问他，“为什么不肯摸我？为什么不肯和我做那个……”

　　“那个绝对不行。”他说，“妹妹，什么都可以但是那样绝对不行！”

　　你什么都不懂呀！你不知道我要是真的做了那种事后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又叫我妹妹了！”她扭着身子想挣开他，想要抱住他不让他跑掉，“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是你妹妹，我知道你总希望我是别的女孩子，你总觉得你不能和我做很多事情，是吗？Re，你不要这样对我，别的男孩子都不会这样对自己的女朋友的，你觉得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觉得我不算吗？你觉得别的女孩子有我不能给你的东西吗？你觉得因为这样所以我不是吗？”

　　她说，“她们能为你做的那些事情，Re，相信我，我也能的，”她说，“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的，只要你想要，只要你和我要，Re，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呢？”她哭出来了，“Re，你要什么呀？你要我不是你妹妹，可我一出生就是你妹妹，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是你的姐妹了，我也没有办法的呀……”

　　他把她从床上抱起来，“不是你和我脏，是我太脏了。”他亲她眼睛，“你是干干净净的，脏的只是我一个人而已。”他把那些眼泪从床上划开，她曾经被自己的眼泪划伤过，就划在眼皮那里，还好当时她闭上了眼睛所以眼球没事，但自那以后他就万分小心了。

　　“不哭了，”他说，“乖，我们不哭了……”

　　“我不管，”她说，“你脏了，那我和你一起脏就好了，”她说，“你去哪我都跟着你，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你，就算像他们说的那样真的有地狱，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那的！”

　　她命令他，“亲我！”

　　她望着他，“你亲我！亲多少下都可以！亲多久都可以！”

　　她还想说什么，然而他已经抱着她吻下来了，舌尖和嘴唇相互摩擦，触电一般的酥麻让人从喉咙里溢出细碎的甜腻喘息。

　　她美丽甜蜜，她乖巧温顺，她最听他的话也最不听他的话，

　　她是他的毒也是他的药，对他有益又有害，但是谁管那些毒不毒的？

　　他渴望她。

　　她是他的药，克制着他那烈焰涛涛沸腾着的欲望。

　　她同样还是他的毒，助长着那永不消停的渴望。

　　她总想占据主导权，但是这次他不想让出去。

　　他按着她，在她不肯松开牙齿的时候挠了挠她的腰，她忍不住轻声叫着躲开了一下，牙齿一松开他就进去了，而她接下来就再也没有把牙齿合上了——她永远舍不得伤害他。

　　这个吻长得让人缺氧，他又把她裹的严实，她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