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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能有孩子，”她说，“我有了孩子就活不了多久了，而且我的孩子生来就是有病的，不管我和谁生他们都会有病的，哈利，我和你说过的，我不会有孩子的。他们都不会准我有孩子的。所以不用担心这件事情了，不用担心我和他之间有孩子……”

　　“不是这个！”他尖叫起来，“不是这个，薇拉……”他不知道如何反驳她，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她说的不对，然而不知道如何反驳她。

　　“我不会有孩子的，哈利。”她望着他，“这样还不够吗？近亲除了损害后代外，我不觉得对别人有什么不好的。我是无神论者，但是如果要说圣经的话，莉莉丝个性张扬不愿意要亚当那样愚蠢的丈夫所以上帝取出了亚当的一根肋骨作出了夏娃，所以夏娃其实是亚当的一部分，亚当和自己的一部分结婚并且繁育后代，真的要说的话，他才是最可怕的……”

　　“不，”他尖叫着，“我不是要和你说圣经！”

　　但是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他只是摇着头，只是站不稳，他说，“薇拉，”他几乎是在乞求她，“薇拉，他是你哥哥，你亲哥哥，你双胞胎哥哥！”

　　“我没有妨碍到别人，”她轻声说，“哈利，你是觉得我的行为很恶心吗？还是觉得我做的事情让你觉得很难受呢？对不起，哈利，我很抱歉，所以我们分手吧，我不能再这样对你了，她们说你喜欢我所以我该给你机会，那个时候我不明白，我什么也不明白。她们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她们说一个人那么喜欢你你总要做点什么才好。所以我答应你了，我让你吻我了，可是现在我觉得我一开始的想法明明才是正确的，我不喜欢你。哈利。我不喜欢你，所以哪怕你再喜欢我，再想要我而我答应你这一切都只是看上去满足了你。”

　　她说，“我喜欢别人却还要答应你，对你是很不公平的，所以，哈利，分手吧，在对你更不公平之前，让我们分手吧。”

　　“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她低声说，“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谁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他也只想和他在一起。”

　　“薇拉……”他摇晃着简直站不稳，然而她扶住他，“哈利……”

　　她嘴唇上还有着伤口……

　　她的嘴唇还在流血……

　　雷古勒斯……

　　他在心里默念着那个男孩的名字，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他想杀了雷古勒斯……雷古勒斯吻了她，他吻了她！

　　“别碰我！”他叫起来，“别碰我！”

　　然而她松开手后他又后悔起来，他说，“别这样，薇拉，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薇拉，我们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薇拉……”他几乎是恳求着握住她的手，“薇拉……”

　　他在心里想着，但是到底没有说出来，雷古勒斯要死了。

　　他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庆幸雷古勒斯要死这件事情，等雷古勒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