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0(2 / 2)
男孩像一阵风一样兴奋地上楼了。亚历克丝目送孩子离开,用叉子吃了一片油桃,咀嚼了一会儿咽了下去,看着雷古勒斯不动声色地笑了。“味道怎么样?”
雷古勒斯委屈极了。“你不能给我喝巴波块茎的脓水。”
亚历克丝耳朵都红了。“你也不能咬我的脖子……等赛弗长大了他——”
“他早晚会明白他是怎么降生的。”雷古勒斯伸手拿了亚历克丝的茶杯喝了一口。
亚历克丝双手抱着胳膊。“哦。”
雷古勒斯把她的茶杯放了回去。“亲爱的,容我提醒你,你也咬过我的脖子。第二天我把茶和早餐给你送到了床上。不是巴波块茎的脓水。”
“记忆力超群的雷古勒斯,”亚历克丝撇了撇嘴,“很可惜我现在想不出反例来驳斥你。”
他露出胜利者的微笑,温热的呼吸和茶的味道一起扑在她的脸上。“现在吻我一下,我就忘记巴波块茎的脓水的味道。”
亚历克丝飞快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才认真地把嘴唇印了上去。雷古勒斯捧起了她的脸,亚历克丝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头发里,顺着发线滑到了他的后颈,吻在唇间像蜜糖一样融化了。
图书室和书房是分开的,图书室是三楼最大的一间房间,在它隔壁的书房是他们回到庄园之后才改建的,原来是一间不小的娱乐室,专门用来玩十柱滚木球戏,墨绿色的壁纸上雕刻着纤细的三色堇,这间房间曾经属于亚历克丝的曾曾祖母,一位波兰女巫,那时她的出身地还被算在德国境内。后来这间房间被改建的时候也没有大兴土木地改动,只是把里面发霉的球戏道具换成了两张面对面的巨大书桌,配上两盏可以调整亮度和角度的落地灯和黑色的皮质双人沙发。
他们总是花很长时间在书房里。桌上铺着精灵语的卷轴,旁边的架子上堆着一沓又一沓的文献复本和典籍。他们的著作都用德语写在一种泛着灰色的羊皮纸上,由猫头鹰或者秃鹫送到位于维也纳的古代魔文研究所里。雷古勒斯每天早上都要跨过旋转式楼梯去尖塔上看他的宝贝秃鹫,有时候赛弗也会跟去,如果他不想待在图书室里看书的话。傍晚时分雷古勒斯和亚历克丝都会在院子里走动,查看一下绣球花,或者拉着手去附近的山林里散步,几只渡鸦永远都停在屋檐上,偶尔互相争斗,发出沙哑的争吵。
亚历克丝的祖母,在德国不莱梅长大的希尔德加德·黑森伯格·埃弗利夫人被埋在后山的埃弗利家族墓地里,挨着先她去世五十余年的丈夫克劳斯。每年春夏之交,亚历克丝会带着雷古勒斯和塞弗尔斯去给他们献上新鲜的花束。她的父母都葬在英国,一个满载着他们快乐回忆的国度,他们当年的相片被放在埃弗利庄园二楼一间小会客室的墙上,一个清瘦标致的男人揽着笑意甜美的女人,女人的手搭在微微隆起的腹部,相框下方用英语刻着一行纤细的花体字,“唯爱永生”。
塞弗尔斯在期待中等来了德姆斯特朗的入学通知书,同时寄来的还有火焰杯的观赛申请表。塞弗尔斯兴奋地宣布自己想要报名去观赛,这可是难得一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