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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保姆以前照顾江城礼,后来养育江然,早把自己当成江家的一份子了,见江然回来特别高兴,拖她到餐厅,热了一碗血燕燕窝端过来。
江然用小勺一点点吃着血燕,听老保姆絮叨。
“你爸昨晚又是凌晨两点回来,吐了一身。”
“整天到处求人。他哪儿受过这种委屈?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要我说,他都一把年纪了还拼什么啊。你眼瞅着不能接他的班,现在把公司挣回来到最后还不是给了外人?又不是缺钱,不如彻底退下来安享晚年。”
“那个杜惜蕊真没良心,你爸帮了她们母女那么多,知道出事儿第一个跑了。你爸啊,这辈子光栽女人身上了。”
“我爸还没睡醒?”江然问。
“我刚还去看了,还在睡着。”老保姆满脸忧色,“你得劝劝他。钱财都是身外物,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让他想开点儿。”
道理江然都懂,只是江城礼不甘心。
江家偌大产业是江城礼单枪匹马拼出来的。刚改革开放的时候,江城礼第一批辞去公职下海,几次置之死地而后生,才有了现在的江氏。公司就像他的孩子,如今突然有别人要把公司拿走,他怎么舍得?
楼梯有脚步声,江然扭过头,看江城礼扶着扶手慢慢走下来。老保姆起身小跑过去,关心地问:“你怎么下来了?身上轻快些了?”
江城礼摇摇手:“没事。给我倒杯水。”
老保姆忙走开去倒水,江城礼看向江然。
江然站起来。
以前父女二人交流少,见了面说不上两句话,突然亲近不起来。可看他面上毫无血色那么憔悴,江然确实心疼。手指头绞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
江城礼先打破了沉默,说:“回来了。”
江然点头,才问:“爸,你还好吗?”
“还可以。”江城礼勉强笑了笑,深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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