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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有幻想,但终究弟弟的学业更重要些。等过些日子,她便能看清那家人的嘴脸。”
记得上辈子也是这个时候,她在伯府由妻变妾,阮家便更加无所顾忌。阮元正没考上鹿鸣书院,需要大笔银子打点,阮老太太便拿走了父亲留给母亲的最后一部分私产,以至于弟弟最后没钱读书,只能跟在阮元正后面做个伴读。
半夏:“那如果夫人要分家,那家人不答应怎么办?毕竟夫人手里可是还有些田产的,攥着夫人就相当于攥着那些田产了。”
“他们会的。”阮思妍道:“阮家之所以到现在还容得下母亲和弟弟,不过是看在我身为伯府二公子的夫人,还有母亲手里的那些田产。现在我已经和离出了伯府,便没有了价值;至于母亲手中的那些田产,他们要便给他们去。”
半夏愤然:“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即便不给他们,那些田产的进项也到不了母亲手里,倒不如买个痛快。”阮思妍道。
“那咱们现在去哪啊?小姐。”
“先去--”
“天爷啊,老妇蒙羞至此,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
阮思妍本想说出去街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面,却被前面闹哄哄的人群中传来的哭喊声吸引了注意。
“走,去看看”阮思妍拉起半夏跑了过去,便看到一个妇人坐在义安堂外面撒泼打滚,嘴里哭喊着要寻死觅活。旁边一个二十岁左右,青衫白褂的男子,面红耳赤的站着,似乎对老妇人的行为颇为无奈。
“这大夫,浑说什么呢!”
“人家刘大妈丈夫都死了三年多了,一个人带着儿子过活。现在说人家腹中有小孩,这不是说人家不守妇道,与人私通么?”
“就是,就是,都是街坊四邻的,刘大妈的品性,我们能不清楚么?丈夫死后,一直靠着浆洗,拉扯儿子长大,时常饥一餐饱一餐的,有时会闹肚子疼,这我们也是知道的。寻常大夫都说是肠胃不适,开点药吃过也就好了。今日不想竟碰到这么个庸医,竟说她…这脸面还要不要了?”
“人家胡大夫,几十年行医经验了,刚刚帮着看了,都说是腹痛,开些药吃了便好。偏他死活坚持说人家刘大妈腹中怀有身孕。你说,这不是把人刘大妈往死路上逼么?”
“看他年纪轻轻的,怕是毛都没长齐呢!如此学艺不精,也敢出来行医坐诊,这不是害人么?”
“这下好了,那刘大妈的儿子如今可是刚进了大理寺当差,这大夫怕是不仅在义安堂待不下去,还要吃官司哩!”
…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阮思妍大概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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