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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迷茫,又像是终于找到了答案。
靳骞真的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
但朦朦胧胧,许多已经记得不太真切。但有一件,被推到了眼前。
三年前那张突如其来的明信片,来自越州,来自一个会弹《战台风》的小姑娘。
落款就是,软烟。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等我!
今天我非要把这个剧情写清楚!qaq
感谢“新一代的开山怪”、“Agendacrr”、“”小朋友们灌溉的营养液。
☆、稻香
靳骞的名字, 是在他出生后的第二个清晨,对着窗前的一轮新阳,芦安风取出来的。
当时靳赋听见,思索了一阵,从襁褓中抬眼,看着妻子笑的温柔。
心里也很称意。
芦安风与他,是地质大学的同班同学。
八十年代末,高考还没有扩招,能上大学的指标很小。他们这群名牌大学生,个个都是天之骄子, 共和国的精英,风华正茂。
而在女生原本就稀缺的地质专业, 芦安风这样娇柔明艳, 学业不输于外貌更惊艳的姑娘,自然如众星捧月般。
虽然生活条件远不如今, 但那是个文艺未死的年代。尤其是青年人,还以有文化,订阅《小说月报》、念诗背文为流行。
追女生的方式幼稚也浪漫。
写情书, 在清晨上课她必经的路上, 高声念诵外国文学里的经典段落。故意骑辆二八杠自行车装作不经意从她身边经过, 问要不要带上一程……靳赋都做过。
少年男女之间微妙的情愫,不消说,彼此心里却也分明。
要不追求者如潮,安风怎么只吃他这一套。
毕业那年, 靳赋和芦安风结婚了。
婚礼上,一帮同学把新郎官灌的烂醉,闹哄着便宜了他这小子,要是以后不对安风好,生活的不幸福,他们都饶不了他。
靳赋斜身立着,春风得意道:“行了吧你们!”
“我敢说,咱们全中国要只剩下最后一对幸福的夫妻,那也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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