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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片腥红,你睁开眼,日光照亮着这一切。身边稳稳的还是那些陈设,猫从门缝中挤出头来,嗅着一夜过后屋子里气味的变化。
“醒了。”
你望着玻璃门外,她初阳下与花的剪影。喷壶嘴里的水花亮闪闪的飘洒在空中,洋洋洒洒的,像是某种饱含活力的种子。
“饿了吗。”
她湿漉漉的手轻轻的搭在你的脸上。
你抬起头,痴痴的望着她。
“我做了一个梦。”
“别让猫进卧室。”
她回头望着沙发上四仰八叉的你。
“它自己开门。”
你伸出手摁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那里边,仿佛正沸煮着一个致命的念头。
你见过被沸水顶得翻滚的土豆,你也是用这两根手指抵住筷子,水中鱼眼大的气泡,白闪闪的翻顶,眼前明晃晃的,你闭上眼。
“怎么大白天也说胡话。”
她走过来,探探你的额头。
“什么。”
你撑起身望着正和沙发上的猫毛过不去的她。
“嘟哝一晚上了。”
她头也不抬的回答。
“我说什么了。”
你接过她手里的滚筒。
“没听清。”
“是不是累坏了。”
她抬起头,面无波澜的望着你,一手轻轻的捻着飞到你衣服上的浮毛。
连一句关心的话她都能毫无感情色彩的说出来,你望着冷漠又悬殊的她,你不信,伸手欲将她拉进怀里。
“别闹。”
她站直,抬手抚抚你的下巴。
“该收拾了。”
你望着她,就像面前的是管束孩子的母亲,□□情人的爱侣。
又是这样的姿态,你脑海里关于粉色泡沫的幻境再被击破。
就如同你总是担心这欢乐,就像小时候的暑假,那肆无忌惮无忧无虑的日子,你都以为玩疯了,时间却总是理智的到时就收网。
“难道之前的,不快乐吗?”
“怎么能这么干净利落的,就像没有发生过。”
你紧紧手臂下的她,就像逃难者命护的细软。
“这次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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