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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舒望一脸饜足从她身上翻下去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了,景阳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却也从此得了教训:千万不要得罪刚开荤的男人,没圆房之前舒望随时随地都是一幅清心寡欲的样子,圆房以后,刑部的铁血作风一路沿袭到床上,这两晚都把她折腾到后半夜才给睡。景阳真是有苦难言,有苦难言啊!
滴翠轩云收雨歇,春色无痕。皇宫里却有一个影子无声掠过屋瓦房檐最终停在乾元殿前,来人是嘉和帝的一名暗卫。
“如何?”景行搁下朱笔,眼神落于单膝跪在丹墀下的护卫身上。
“回禀陛下,并无异动。”
“继续监视。”
“是。”暗卫恭身退出,一袭黑衣很快溶于浓郁的夜色之中。
“陛下,为何明知萧公子有问题,还将他召回上京,岂不是更危险?”苏会贤一面磨墨,一面不解地问道。
景行专心在一封奏折上写下批语,并没有抬头,但还是回答了苏会贤的疑惑。
“他在苦寒之地都能将手伸到上京来,不如把他调到身边,届时他按耐不住,提早有了动作,快刀斩乱麻总比钝刀子割肉强,他只要敢动手,就不愁抓不到把柄。”
苏会贤暗暗心惊,陛下上位后这心机跟野心都一日强过一日。
“只是公主那里恐怕……”。
苏会贤说出心中担忧,话虽未全,景行又怎会听不出他言下之意。
景行眼里凝聚起一层霜色,“五年前她就做了选择,如今便由不得她回头了。”
心结
景阳与萧行言的游湖之约足足拖了五日才成行,幸得这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镜泽湖之上天清云淡碧空万里,时而不时拂过一阵微风裹挟着水汽,扑到人面上顿觉一阵清爽。
经历了巨变,五年以来也不知行言的喜好变没变,景阳吃不准,大着胆子包下了一只乌篷船,比起周围色彩艳丽美轮美奂的画舫楼船,这只乌篷船却是显得寒碜多了。
萧行言看到乌篷船的第一眼,极有礼貌地笑了笑,夸赞了一句:“甚好” 。
景阳走出船舱,在船首处坐下,湖水清澈透亮,让人忍不住想除了鞋袜将脚浸进去。五年前的景阳,在五年前的萧行言面前从不忌讳这些恼人的规矩,只是对如今的萧行言,景阳始终是存了几分距离,平时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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