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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胭华立即摆手回绝,“景阳今日喝得不少,就劳烦驸马送她回府了,我自己雇车回去即可。”
语罢,转身溜之大吉。
“公主,还能走吗?”
听到这个声音,景阳回复了片刻清明,口齿不清地道:“能……能走”。
舒望放开她,景阳摇摇晃晃眼看又要摔倒,舒望只好再度伸手去扶,她却快速敏捷地拉住了旁边的栏杆,望江楼楼高九层,现在他们位处第九层,景阳这个样子要下到最底层怕是要费上一番功夫。舒望心下叹了口气,真是片刻都不让人省心。
景阳扶着栏杆跌跌撞撞朝前走,舒望在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实际上此时的景阳不甚清醒,并没有反应过来身后之人是她家驸马,只当是紫苏像往常一样跟着她,开口说道:“紫苏,明日你派人去打听下行言的住处,做得隐秘些,不要太引人注目。”
舒望身子一僵,她却并没有觉出什么不对,景阳见紫苏没有回应,不耐烦的转过头,看清身后人是谁后,大惊失色:“怎么是你?”
“你说的行言是那晚你故意放走的人?”
舒望脸色冷了下来,胸上翻腾起一股戾气,虽然不愿承认,但是他心知肚明,对这个叫行言的人他该死的在意。
景阳堵气不回答,二人互相瞪着对方,以前舒望会提前败下阵率先收回目光,今日却异常执着,仿佛得不到答案绝不甘休。
景阳趁着夕照余光细细打量他,他逆光站在微黄的光线里,一身玄色长袍,腰系佩刀,鼻梁硬挺,随着光影忽明忽暗的一双眼睛却凌厉非常。
呸!我又不是你待审的犯人。
景阳转身就走,细细的手腕却被身后这个人紧紧拽住,她吃痛想要抽出手,那人却握得死死的,估计她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已经被拽出了两道红印。
“我今日喝多了不大清醒,你就当我胡说的吧!”
“公主目色清明,想必酒已经醒了大半。”
舒望不吃她这套,景阳见路人纷纷侧目,她与舒望身份都不比常人,这民间百姓说风就是雨的,以讹传讹指不定要传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来。
“行言是我儿时的一位故友,白日胭华拉我去看龙舟竞渡,碰巧在赛手之中看到他,便想邀紫苏去查一查他是否是回上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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