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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景阳知道他说得很对,就是嘴硬不肯承认。

  行言脱了鞋跳下水摘了几个绿盈盈的莲蓬提在手里,景阳拿着不知道怎么剥,行言看不下去,戳了下她的额头骂:“笨死了”,又收回手三两下剥出了莲子。

  两人在荷塘流连了良久,天色渐渐暗下去,行太傅的家仆带着一队人寻了过来。

  “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管家急忙走上来按着行言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见小主子安然无恙,心中大石才落了下来。回头见到景阳怯生生揪着衣角,才想起这儿还有位大祖宗。

  景阳跟着行言回到太傅府,门前已经停好一辆马车,景阳一步一步挪到马车前,踩着马镫爬了上去。掀开帘子就看到脸色阴沉的景行,“哥哥,景阳知错了。”

  景行手里拿了一副戒尺,这把戒尺是平日里惩戒犯错的景阳用的,故景阳一看到它就乖乖摊出了掌心。

  连日里被逼着练琴,终于寻着机会出来放风,一高兴就忘了时间,景阳看着哥哥不打不骂,越是委屈,眼中包了一汪清泪,下一刻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景行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听她越哭越大声,终于伸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哪有你这样的,在外面鬼混一整天,也不知道派人回来送个信,哥哥也是会担心的,好了好了,不哭了。”

  景行看着她哭得惨不忍睹的一张脸,心疼地替她擦拭。

  “公主”,紫苏在门上叩了两声,景阳立刻从梦里醒来,感受到眼角一片湿意,她迷茫得用手去摸,梦里的自己哭得伤心,不想现实里的自己也跟着流泪了吗?

  “什么事?”景阳偏头看了看窗外,日头比她刚睡下的时候只上移了约莫一寸,她顶多睡了半个时辰。

  “胭华郡主来了,说是今日镜泽湖举办龙舟竞渡,邀你一同去看呢”,紫苏盼着她家公主能够答应下来,再这么憋闷下去迟早要憋出病来。

  “你先去回胭华郡主,让她在偏厅等我,然后安排人来给我梳妆。”

  紫苏在门外应了,转身向着偏厅走去。

  “你今日气色怎么这么差?跟街头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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