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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有些急了,站起来了一点,“你什么意思?”
闻言,戚嘉言愣了一秒,随后看着她气急的模样,大笑不止。
宋珮宁被他笑得面红耳赤,用力拍了下水面,溅得男人一身水。
戚嘉言脸都黑了,然而他居然破天荒地没有说什么。
宋珮宁斜了眼他,只轻哼了一声,背也靠到了墙面上。
周遭只有潺潺的流水声,以及隐隐约约的鸟叫和风声。
岁月静好么——
和他们之间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一个词。
可如戚嘉言所说,他真的什么都没做。
她时不时用余光瞥了眼身边的人。
浴池刚好没过他的胸腔,露出恰到好处的两块胸肌,额前的发丝被水珠打乱,有几缕散乱地在垂
了下来,却平添了几分性感。
宋珮宁不得不承认,这男人不开口说话的时候,勉强还能和‘帅’这个字搭上边。
此时的戚嘉言看着低着头脸颊微红的女人,心里想的事却截然不同。
戚嘉言微微偏过脑袋,稍微往旁边挪过去了一点,在她耳边轻声说:“宋珮宁,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的时候,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反手拍了过去——
可他好似就等着这一刻一般,很快擒住她的手背到她的身后。
此刻他们离得很近,男人沉沉的嗓音带了几分玩味和不正经,他靠得更近了一些,嗓音压得很低:“有一句话叫做,棍棒底下出贤妻——”
话音刚落的瞬间宋珮宁即刻抬脚想继续揍他,却在抬腿的那一刻也被男人的手掌按得死死的。
几乎是同一时刻滚烫的身体贴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严丝合缝。
“宋珮宁,”戚嘉言笑意渐深,俯身贴在她耳边近乎混账地说,“是你先动的手。”
一双眼睛睁得浑圆:“你——唔。”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单字就被男人以近乎霸道的方式堵住了唇。
宋珮宁想说的是,他到底是怎么没被他的那几个前任打死好好地活到现在的?
与此同时,隔壁浴池。
突然有一阵水零星落在霍承烟脸上,还是带着热意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些不解地问温斯衡:“下雨了?”
霍承烟朝四处看了看,这水,好像是从隔壁溅过来的?
男人淡淡地笑,并未多言,只是转身靠近她,意味不明地道:“我们也不能输。”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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