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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说死者为大,但是苏清芒看着被他折磨得心理变态的郝太太,她就实在没法把这些词用在郝行远身上,他事业上的丰功伟绩先暂时不论,在私德上她觉得真的要确切地概括郝行远应该是“争做王八甘戴绿帽真是大方,惺惺作态其子肖父实乃小人”,横批就是“出来混总要还的早死早超生”,她乱七八糟地想着,讲话也结束了,很快就要出殡了。

  哀乐一放起来,好似人的心头就很沉重,棺材一抬起来,在场的人都有些动容,一个人一辈子,不管好与坏,爱与恨,都将要消逝,不管是英雄还是罪人,终难逃一死,最后盖了棺材都是一个盒子一坯黄土。

  扶灵的人已经就位,正要往外走,一直很安静的郝太太突然发疯似得扑向棺材不让它走,她哭着喊着尽情地宣泄着对这个她爱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的男人的最后的情感,上去几个人都拉不住。

  苏清芒看着这个悲痛欲绝的女人,心里不胜唏嘘,明明是她逼死了自己的丈夫,把郝行远气得吐血最后得了绝症死了,却没有想到心里依然对他还有爱,这个可怜的女人被自己的丈夫无辜地送去当做礼品,恨让她心理变态,一直找鸭子泄愤,可是她其实一直没有放下对郝行远的爱。

  而郝行远这个变态,明明是自己亲手送她去了别的男人那里,把她折磨地心理变态,却一直让她留在身边,直到自己都承受不了被她气死,两个人都不肯放手,相互折磨纠缠到死,这也许就是佛教才里说的一辈子相互折磨的怨偶,世间的夫妻大抵如此,爱着恨着,怨着念着,直到死了才放手,人生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估计这对夫妻是尝了个遍。

  回来的路上,苏清芒在车里重重地叹了口气,姜建军摸摸她的脑袋问她,“怎么拉?”

  苏清芒看着他,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现在开始有些深刻地领悟到人生无常的道理,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情深不寿,遗恨千年,爱得让你得不到,恨得让你天天见,她不知道这无常的人生,他们的缘分又是多少,很多时候,疾病、猜疑、灾难都会让人分离。

  她看着姜建军的侧脸,姜建军拍拍她的手说,“不要想太多,人与人是不一样的。”

  这样的情绪让苏清芒在阿金莫名其妙说想去凤翔寺拜拜的时候,立即响应了她,还拉上了小男男。他们拜完佛像,看到隔壁的观音殿开了,之前好像一直在装修,上次接待过她们的小尼姑一直叫他们进去参观,还推荐他们可以去抽签,说签很准的。

  苏清芒犹犹豫豫的,阿金一直想抽,最后三个人都进去。苏清芒跪在蒲团上,看着慈眉善目的观音菩萨,一时间有点恍惚,她的两段感情,都与观音有缘,第一段沈康峰送了她一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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