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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坐姜建军的车了,胡德墉喝了点果酒,就坐着姜建军的车。

  “哎哟,我的妈呀,姜总原来你不是不喜欢女的,而是你要求太高啊,我就说怎么就没动静了…”

  “呸,谁说我喜欢男的了,你们这帮混蛋别造谣啊…”

  胡德墉被他骂的有些讪笑,“嘿嘿,那不是最近两年因为你之前每天不是工作就是玩极限嘛,我都怕你是不是因为和亚楠的婚姻出问题受刺激了…”

  “妈的,滚蛋吧你!”姜建军笑骂道。回宿舍的时候,隔壁的美花正在和她们哭诉她的第N个男朋友和她分手的事情,阿金说了句很搞笑的话,“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美花你就知足吧,都换了N个了,我们一个都没谈过呢。”

  美花不理她,正痛心疾首地和小男男说,“你说,以前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说分手就分手了,现在连电话都打不通,微信也不回我,为什么,爱情是这么地复杂……”大家也习惯了美花热恋—失恋的交替过程,劝了几句也就没话讲了,可能世间的男男女女,喜欢的时候是真喜欢,但是慢慢地都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感情淡去,最终分手。

  苏清芒在阳台上一边衣服要一边听美花叨叨逼,她不由地想起那会她和沈康峰的分手...

  在她去读大学的九月开始,沈康峰去了他爸爸在做木匠的北京,他当时还很乐观地和她说,“你看,齐白石就是做木匠出身的,我以后也会成为木匠里做好的画家。”苏清芒听了却很心酸,做木匠多苦啊,从来都是木匠变画家,哪有要做画家的去做木工。

  她心里难受,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说什么,他家里家境不好,他妈妈心脏还不好常年卧病在床,这样的家庭是不可能让他再全部停下来再复读一年的,不过他这样边打工边准备,他本身的水平是够的,虽然辛苦点,应该是可以考上的。

  刚刚开始的头一个月,苏清芒和沈康峰经常发消息,他总是在晚上的时候回复得多一些,他有时候也会透露出来,人很累,工作很辛苦,苏清芒心疼得不得了,她给他寄了很多药膏和放松的敲背的东西,那天她打电话给他,问他收到了没有,电话那头滋滋滋地响着,费了好大的劲才听清楚。

  挂了电话苏清芒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心酸和难过,还有恐慌,她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两个人。直到她收到沈康峰拍的照片,照片那头他敲着按摩背的小锤子还贴着膏药扮鬼脸,把苏清芒给逗乐了。

  但是这样的开心持续地并不久,在越来越后来,苏清芒感觉到沈康峰联系她越来越少,值到寒假的时候,她问他,“你什么时候会回来,我想见你。”

  沈康峰回答她,“今年不回家了,在北京过年了。清芒,我觉得我们不应该继续了。”

  苏清芒问为什么,他回复到“因为我和你越来越远,你的世界已经离我很远了,我配不上你,你不要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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