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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菲扬第一次真正感受到竞技体育的残酷,以前她一直享受着排球带来的快乐和骄傲,现在她开始品尝到排球带来的痛苦和失意。

以前都是她一次次让别人感到威胁,也是她一次次让别的队员生出廉颇老矣的危机感,现在她也感受到新人带来的冲击,她才只有19岁,就已经要被更年轻的钟玲超越。

更可怕的是,她才19岁,就遭遇了伤病。

短短几秒,云菲扬钟玲卫冕都思绪万千,想了很多。

但是他们不能一直大眼瞪小眼地干站着。

云菲扬先收回思绪,微笑着对钟玲说:“恭喜你们,你很棒!你们是当之无愧地冠军!”

“谢谢你,你”云菲笑容真诚,钟玲很感动,她想问云菲扬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但又怕云菲扬不愿提这个,就迟疑着。

这时卫冕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打比赛?”

“还行,还在恢复。”提到伤,云菲扬的眼睛忍不住黯淡了些,她微叹,“打比赛估计要到下半年了,全运会是参加不了了。”

下一秒,云菲扬又俏皮地说:“正好我偷偷懒,你们去吃苦受累吧!”

云菲扬心想要是能参加,再苦再累她也愿意啊,运动员的价值不就体现在赛场上么,离开了赛场她就失去了依托,找不到自己的价值了。

“对啊,你老人家且安心歇着吧。”卫冕也笑着说。

看着云菲扬和卫冕说说笑笑,钟玲才意识到云菲扬好像和卫冕很熟悉。

“对了,你怎么来宁远了?”云菲扬问卫冕。为什么来宁远,而且还和钟玲在一起?

卫冕微微一顿略心虚:“过来有点事。你呢?”

云菲扬也一顿:“也是有点事。”

这话一出,云菲扬和卫冕互相又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读到了躲闪,两人了然,默契地不再追问对方为什么在宁远的事。

有道是存在即合理,虽然两人出现在宁远不合常理,但既然在这儿,自然是有在的原因的。

顿了一会儿,

“你们是要坐这儿吗?你们坐吧,”云菲扬浅笑着说,“我正好要走了。”

再待下去,也改变不了事实,自己要做的就是尽快恢复重回赛场,这是自己唯一能做,也是最该做的事。

云菲扬真的和去年不一样了,以前的云菲扬给人最大的感觉除了漂亮,还特别地精神,性格又活泼大方,整个人特别地活力四射,像一轮新日一样散发着耀眼的光华。

而时隔半年后再见,此刻的云菲扬虽然依旧非常的漂亮,但是气质却沉静了许多,眼里的光芒也暗了许多,如果说以前的她像日,那么现在的她就有点像月,光华内敛了许多。

看着这样略显黯然的云菲扬,钟玲突然想,今晚自己赢球了,南江夺冠了,自己像拥有了全世界,内心满是喜悦,满足而踏实。

那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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