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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文章,诗词,都曾教过。”两人跪在太子面前,双双窘困,都说太子不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怎么,怎么这会儿——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二人连这点心都没有,本宫可要不起你们这样的士,滚。”

  “殿下,殿下,下官——”

  “不是啊殿下,这——”

  后面的人再说什么太子都没再去听,他只是在脑中回想起太子太傅与他说的那些话。

  “殿下为君不必效仿谁,也不必去想这样做,于圣上如何,殿下只要觉得如此做于天下社稷,于殿下自己,有益便可为。收买人心的举动可以有,但要适度。”

  傅家往上数几代都是富渊的肱股之臣,且不说傅朔往上的祖辈,便是傅朔和梁自清二人便已经给足了他出手的理由。

  一个文官敢为了军中事挑大梁,一个武将身份不高,却敢为了一众死了的人正名分,就这份热血,难道不该留吗?

  再者说,这份恩情给了,往后边关不稳之时有将,朝中党羽丰厚之时有箭,怎的不划算?

  没等太子上前,德阳门外忽然跑进两人,一个太监,一个——褚嘉树?

  到殿门外时,褚嘉树见到跪在地上的傅朔顿了一下,刚要开口,就听到里面的太监宣。

  褚嘉树来不及问了,直接跑入殿中,“卑职参见圣上。”

  “你若没确凿的证据,朕就把你五马分尸。”圣上见他进来,合上奏章猛地往桌子上一拍,“无诏不得探视,你是没人探视,你自己出来了!”

  “这些罪桩桩件件卑职都无法辩驳,但恳请圣上将这份文书看完,将犯人绳之以法,卑职任圣上处置。”

  褚嘉树话没多说,把文书呈上去,那是他连夜写过的所有证据所有过程,甚至还有他推理出的事情因果,现在整桩案子清清楚楚,只待圣上一声令下便能将人抓起来。

  圣上越看眉心皱得越紧,没看完时抬手,“把太子唤来。”

  “儿臣在。”不知何时,太子已经站在殿门口,躬身行礼,“不知父皇唤儿臣所为何事?”

  圣上没说话,将手中的文书看完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整个人似乎都沧桑了些,他站起身,走到谢太尉身边。

  “太尉之职,是先帝与你的?”

  谢太尉挑了挑眉,难不成谢安然之事圣上已经知道了?

  “圣上,犬子做事毫无分寸,释放囚犯不过是因为一时立功心切,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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