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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怎么跟着太子到大殿上了?”傅蒙出来涮洗砚台,挽着长袖,后面管家跟着拿着刷子。

“儿子忽然觉得有些事情很无力,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吃穿是不愁,但好像犯错了也没什么保障。”

傅蒙放下袖子的手一顿,“你,知道了?”

傅朔深呼吸故作轻松地点点头。做父亲的,而且是像傅蒙这样将儿子一手抚养长大的单亲父亲,他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几乎无人能比,他问道,“可有委屈到你?”

“不委屈,就是觉得身上的担子重了,还有点……后怕。”

怕她没熬过那十年,怕她就丧命在哪一道疤下面,尤其是回想到她膝盖上那条看起来就狰狞可怕的疤。

傅蒙拍着儿子的肩膀,“她也许能撑起一片天,但她终究是个女人,你该担的担子要担起来。”

“儿子知道。”

“你有几日没见她了吧。”

傅朔一顿,是有几日没见了,可她不来找,他为何要去啊,“嗯,从师阁交接去东宫事情甚多。”

“为父昨日见她,下巴上好像划破了,似乎是跟成蹊出去不小心弄的。”

傅朔微微皱眉,成蹊……那不就是追张明去了?

“爹继续涮砚吧,儿子先回去了。”说完就向北院去了,管家在后面笑得有些无奈,“老爷,还涮吗?”

傅蒙和他对视一眼也颇为无奈地笑了,“涮什么都涮好几遍了!走了!”

“咚咚咚”

梁自清正在屋里跟澄碧一起串珠子,正穿得起劲,“澄碧,你去看看。”

澄碧起身去开门,“公子。”

傅朔径直走了进去,站在屏风后面,见里面的人不似有恙,顿时有点不知所措,“我不来找你,你也不知道来找我。”

话是生硬了些,可澄碧听着怎么有股子酸味?

梁自清串珠子的手一下子停了,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打上最后一个结用油灯上的蜡烛烧了一下起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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