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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下两个儿子,大儿子被当成继承人培养,日日忙碌于各种课业之中,鲜少见他有过孩童般的欢笑,小儿子的教育是她极力争取过来的,她不想看到两个儿子都要带上虚假的面具生活。
每晚,她都会到小儿子的房间唱儿歌讲故事,哄他睡觉。
“妈妈,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爸爸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爸爸工作忙,等他不忙了就自然会回来陪阿镜了。”她轻柔地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他的胸,哄他入睡。
“真的吗?”他睁着眼睛,不肯轻易闭上。
“真的,爸爸最疼阿镜了。”
他又一次相信了她的话,闭上眼睛,陷入黑甜的梦乡。
一次又一次的争吵,瓷器摔碎了一地。他隔着墙壁听到她卑微地乞求,乞求他的父亲不要再找别的女人了,惹得他的父亲像是被激怒的豹子一般咆哮,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竟然听到一声响亮的耳光,他着急地推开门,发现她捂着脸,眼圈通红。他的父亲看到他后,整理了一下衣着,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到后来医生说,耳鼓膜破裂。他紧张地抓着她的手,她却微笑着安慰他没事。
那时,他还小,不懂得那个笑容是什么意思,只记得她一如既往地给他唱歌讲故事,声音温柔飘渺。后来他才发现,那个笑容里藏着无尽的哀伤。
她病了,病的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抽去了她的魂魄,整个人迅速地衰老。似是娇艳的花朵一瞬间衰败枯萎,无力落地。
病房里,他握着她的手嚎啕大哭,求着她不要离开他。
她无力地咳嗽,差点喘不过气,气也是一阵一阵,他怕下一秒就接不上了。
她看着她宠爱的小儿子,露出了旧日的微笑,“阿镜,不要随便地喜欢一个人,不要随便地把自己的心交出去。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更不会绝望。你以后,要好好的。”
她为了她的爱情,献祭了自己的生命,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那个男人也不过是在墓碑上给她留下爱妻二字。但是,她就这样舍下了自己年幼的儿子,逼迫着他成长。
从那天起,他爱上了甜食,他想通过糖果,想用嘴里的甜来压住心里的痛。
徐元夕见池镜停顿了许久,也没有说下去,忍不住问道,“像是什么?”
“像是一位故人。”可爱又可恨的故人。
但是,见到露出相似笑容,相似眉眼,相似神情的徐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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