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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青语能力十足,有了她的助力,李钦然的事业稳步快涨。

  李钦然待她如左臂右膀,有时也会带她回家吃饭,两人在饭桌上相谈甚欢,徐元夕听着那些逐渐陌生的专业名词,心里莫名地恐慌。

  她的恐慌就像是一个破洞,随着在李钦然加班时间越来越长,出差频率越来越高,两人独处的时候他经常接到她的电话,而后笑着走到别处接听,在衣服上找到一条条微红的长卷头发,还有淡淡的香水味,越扩越大。

  有一天晚上回家,他围了一条她从未见过的围巾,她装作不经意地问,新买的围巾吗?真好看。

  他笑道,是吗,青语送的。

  她忽然觉得在店铺里挑选了许久的毛线,再细细考虑配色的自己是个笑话,被针戳到的指间开始隐隐作痛。

  她因思虑恍惚失神,走在马路上差点被车撞到,送去医院时,被医生告知,宫外孕,发现时间比较晚,病症严重,需要切除输卵管。

  徐元夕从未遇到这种情况,她慌慌张张地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李钦然,好不容易结束了度秒如年的彩铃,却听到了容青语慵懒沙哑的声音。

  徐元夕握着手机,急的泪水直流,“青语你能不能帮我把电话给钦然,我有急事要和他说。”

  “啊,这样啊,”她低沉的声音如同一条美人蛇,嘶嘶探着蛇信,“他去换衣服了,你等一下。”

  徐元夕的泪水忽然停住,身体里血液的温度瞬间降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失去了刚开始的慌张,冷静异常,“不用了,已经不重要了。”

  哀莫过于心死。

  她以为自己会失去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事实上自己冷静地像个没事人一样办理了所有的手续,还为自己请了一个护工。

  手术做完过去一个星期了,李钦然才出差回来,浑身酒气被容青语送回家,说是洽谈成功了一个大项目,在庆功宴上被底下的人灌的,叫她不要介意。徐元夕笑了笑,当然不会,因为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等把容青语送走后,徐元夕坐在床边,用手指慢慢描绘李钦然的眉眼,他还是同以往一般帅气英挺。

  她想笑又想哭,滚烫的泪水浸湿了睡衣一角。

  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是错的。

  第二天早上,她为他做了一份丰盛的早餐,仰着与往常无异的恬静笑颜,说,我想回家一趟,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我想他们了。

  李钦然笑说,我刚出差回来你就要走,你就不想我吗。

  想啊,她闭上眼伪装腼腆说道。但是这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下了飞机已是晚上7点多,坐上出租车,还未拨通妈妈的手机,结果司机疲劳驾驶,撞上了一辆逆行超速行驶的超跑。

  她在意识完全消失的最后一秒想的竟然是,还好提前做了公证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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