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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说。

　　县里他倒是去过很多次，去到县里，随便打听一下县学的方位，也能找得着。不过芳儿与韦家的大郎二郎不认得，实在不行，到时候把韦箐箐拎过去吧！

　　方芳摇头说不，“似乎不行，要是有这么简单，桑叶和桑叶母亲还在的时候，何妨写上一封信前去拜托打听帮忙？她们都没有这么做，我相信这之中一定有她们的理由。再者贸然前去，人家也未必立时就能帮上什么，倒不如但他们回来了，花些时间慢慢做打算。”

　　“那就等吧！到年关等他们回来以前，你就当出门度假散心了。”赵不鸣起身搂着方芳安慰道。

　　这个世界太寂寞了，即使清闲，却也不那么开心。

　　“回去吧！我出来很久了，估计再不回去韦家婶子要担心了。”方芳从他的胳膊下蹿起身来。

　　赵不鸣还想再待一会儿，不过既然芳儿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应允。

　　他匆忙起身，猛地一站起来，忽然觉得头晕目眩，两眼发黑。

　　他甩甩头，不清不楚的嚷嚷道：“怎么回事？芳儿你怎么一个劲的在摇？”

　　他又伸出手想去抓住方芳的肩，但扑了个空，身子也顺着那个方向忽然就直冲冲地栽了下去，耳边仿佛还能能模糊地听见芳儿的尖叫声与老祝的哼哧声。

　　再往后，赵不鸣就没了直觉。

　　“赵不鸣？赵不鸣？”方芳最开始没以为赵不鸣是真出了什么事，以为还在和她闹着玩儿，但没想到赵不鸣刚刚是真的伸手想要抓住她，手掌伸到她身侧好远的位置，说倒，人就立马倒了下去。

　　方芳和老祝吓了一跳。

　　方芳摇着他的身子叫他，见他全无动静，就赶紧趴在他的胸口听心跳。

　　这心跳似有若无的，方芳不是专业的医务人员，怕自己听岔了，就伸手去探他鼻间的呼吸。

　　“呼吸也很微弱啊！老祝你见过赵不鸣以前这样吗？”方芳急了。

　　如果说从前是担心赵不鸣有天忽然不在了，那么现在赵不鸣是真的倒在她面前了。前一刻还在与她说说笑笑，突然之间，竟连生命体征也弱化了。

　　老祝也没见过这样的情形，“按理说，这个死鸟人没得过什么病。不过我在的这几世，他每一次死，都是莫名其妙的死去。只要桑叶一死，他就怪里怪气的死了，没什么预兆的。该不会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