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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芳吓得尖叫了声,甩开被子往床上一丢,爬起来就跑,连鞋都没敢穿。

  

  等她摸到屋里那张唯一的椅子,抱膝坐在上面时,全身上下已经被虼蚤咬了好多处,痛痒得厉害。

  

  方芳以为这样就能躲过一劫,可谁曾想她的衣服缝里竟还躲着虼蚤,方芳逼不得已,摸着黑把自己一身衣服换下来丢了出去,然后又重新找了一身衣服换在身上。

  

  这下是没虫子在身上又是爬又是跳的了,可是被咬过的地方属实痛痒难以忍受,方芳心想:要是有肥皂就好了,稀释的肥皂水对付这些虫咬的最好。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去厨房用盐水,弄不清什么虫子咬的,涂点淡盐水总比留在屋子里继续有可能被咬强。

  

  方芳轻手轻脚的经过小院去了厨房,摸到盐巴罐,稍微捏了一些尝了尝,确定是食盐,便拿葫芦瓢从水缸里挖了一勺水,黑夜里看不清,随手抓了把盐进去搅了搅,把身上被咬的地方都涂上了盐水。

  

  之后她往靠着炉灶往地上一坐,胡乱摸了几把锅灰揉在自己脸上头发上,“韦箐箐,我穿过来可没得罪你,你这么恶整我,那就别怪我还手不留情面了。”

  

  ☆、第 10 章

  第二天天刚亮,韦恩山就带着家里长工往田里去了,哑伯慢他们一步,总是洗漱完,收拾齐整了往方芳的小屋前看一眼再走。

  

  今天临走前,他站在窗前看了眼,察觉床上没人,赶紧往屋门口去,轻手轻脚得开了门,往里一看,床上竟然没人。

  

  哑伯急得去敲韦氏夫妇的房门,他知道韦恩山已经走了,但韦陶氏还在。

  

  韦陶氏听到哑伯在门外“啊啊”的拍门急得很,不知是出了什么事,穿上衣服就去开门。

  

  屋门刚打开,哑伯就“啊啊”的不明不白的比划着,韦陶氏看不懂,哑伯干脆把她拉到了方芳的屋里,指着床继续比划。

  

  韦陶氏一看,床上没人,想着方芳昨晚上挺正常的,应该不会又想不开自杀了,就跟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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