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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美滋滋的,简直像掉进蜜罐里一般。
孰不知,坐在后座的付晚晚,心里也是同样的乐呵呵——刚刚那一吻,将她涂的大红口红沾到了陆长安的左颊。
付晚晚平日并不涂那么艳丽的口红,今日杀青宴,才画了比较浓的妆,没想到可以借机报复陆长安一小下,付晚晚生出了一种恶作剧的快感,一路上都是笑盈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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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别墅,陆长安去停车,付晚晚本想自己进去,这几个月她很是吃了点辛苦,又是拍戏,又是做.爱的,无比怀念自家那张大床。
可陆长安对她说:“等我。”
付晚晚心情好,便等了陆长安几分钟。
正是盛夏,太阳毒得很,陆长安出来见付晚晚当真听他的话,竟然站在大太阳下,动都不动,心里又是一阵说不出的感受。
付晚晚肯听他话,他开心得不得了;可她被太阳晒着,陆长安又觉得不忍。
陆长安从车库出来,快跑到付晚晚面前,说:“怎么也不知道去树荫下等,别是被晒傻了?”
付晚晚看到陆长安说话时,左边脸上好像有一块高原红,恼也不恼,只是说:“走吧。”
心想,等一会儿阿姨见到你,会不会笑呢?
想来她是不敢笑的,不知道陆长安什么时候会发现他脸上的吻痕。
陆家花园里种了各色鲜花,栀子月季交相辉映,争妍斗艳,陆长安爱花,付晚晚却不爱,到她手上的花,多半被养死,小时候付老先生常说她是“鲜花杀手”。
两人沿着花木梳扶的小路走着,陆长安竟生出了几分约会的感觉。
陆长安说:“晚晚,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年,你去我家,也是在花园里,我向你求婚。”
“嗯。”
陆长安没想到付晚晚竟然会回应他,赶紧说道:“那天,我其实还有话要和你说,只是你走的太快,我没来得及说。”
“嗯。”
陆长安问:“你知道?”
“我不知道,但我能猜到。”付晚晚放慢了脚步,歪着脑袋和陆长安说话,她说话的样子,看在陆长安眼里,很有一些狡黠和明澈。
在他心里,付晚晚就是这样,心思纯明,她说话不好听,也从不为了谁说好听的话;知道就是知道,猜的就是猜的。
她不故作老成,也不假扮天真,像一碗清水,在很多人看来,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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