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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却在这时,抱住了陆长安。
像是一个邀请。
像是鱼儿渴望水源。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
陆长安抬起头,双手捧住付晚晚的脸颊,急切地说:“你知道我是谁,是吗?”
是,只要她说是,只要她是清醒的,陆长安想,我今天就不做君子了。
可付晚晚看着陆长安,眼神却聚不到一起,她只是喃喃地叫着:“妈妈。”
陆长安听到这个称呼,瞬间冷静下来。
付晚晚的母亲生完付晚晚后身体一直不好,在她六岁大的时候就去世了。她母亲和付老先生感情甚笃,死后付老先生也没再娶妻,一个人把付晚晚拉扯长大。
如果不是难受极了,付晚晚平时是决计叫不出“妈”这个字的。
陆长安想起他初见付晚晚那天,那时候付母的身体已经不是很好,却因为过年的原因强自支撑,想必是一位要强的女子。
陆长安艰难地从付晚晚身上起来,他的领带已经歪歪扭扭,索性拽了下来。身上的某个地方涨得发痛,他也无暇去管。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家庭医生陈枫的号码。
敲门声适时响起,陆长安打开门,接过保姆送来的醒酒汤,吩咐她一会儿给一位先生开门。
陆长安顾不了身体的剑拔弩张,把装醒酒汤的碗放到床头柜上,便俯身去剥付晚晚的衣服。
付晚晚“哼哼”几声以示反抗,不过因为她的力气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陆长安轻易就把她的衣服脱掉。
然后换上睡衣。
他又去房间自带的卫生间把毛巾用水浸湿,回来为付晚晚擦额头和脸颊上的汗。
做这些的时候,陆长安只把自己当做一个机器人,将所有旖旎情思都抛在脑后。
只有身上的某处提醒着他,欲望始终未消除。
陈枫很快到来,作为家庭医生,他极具医德,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
在为付晚晚挂了一针吊瓶之后,临走前,他却破天荒地对陆长安说:“陆先生,我很敬佩您。”
陈枫走后,陆长安苦笑。他从不自诩好人,也不把自己归到坏人那类。
只有在付晚晚这,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充当好人、君子。
付晚晚安眠后,陆长安才去浴室冲凉,一边冲一边想,他陆长安还不至于通过药物得到一个女人。
这是他的自尊与骄傲。
但因为对象是付晚晚,陆长安的意志力还是经受了极大的考验。
冲完凉陆长安在凌晨时分离开,嘱咐保姆,等付晚晚醒过来后,告诉她只是发烧了,挂吊瓶之后已经退烧,如果有哪里不舒服,让她一定要说。
保姆似懂非懂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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