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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富子衡和圆方对视一眼，“其实吧，星火应该还能再抢救一下。”

“我打听了一下，付樱子他老公这回下了血本，但团长胃口大，所以其实实权什么的，他还是攥在自己手里的。”顾圆方道，“如果这时候有一位侠义英雄能够掏腰包相助，大手笔冲掉付樱子她老头的资金，那么就可能……”

她不说了，一双眼眨巴眨巴看着谢笑书。

谢笑书征了两秒，猛地反应过来。

“喂，你们不会是在打我老公的主意吧？”

顾圆方双手合十，“拜托了笑书，去跟你老公撒娇卖萌打滚卖身卖艺吧！”

“我们知道你不愿意用这样的法子，也知道你不乐意让你老公卷进来。”富子衡一唱一和的，“可我们这样做并不都为了自己啊！”

“是啊笑书，星火要是完蛋，那我们几个这些年做的这些又算什么？付樱子是个老鼠屎，可我们，方姐，小妙妙这些认真演出的怎么办？”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谢笑书的声音低下去，“可这事儿，也不是单单钱能解决的。”

富子衡仰头灌了口酒，眼睛红红的，“反正现在只要有法子就都试试吧。如果实在不行，我就回老家继续唱川剧。”

顾圆方点点头，“是。不行就回家呗，反正我爸武校那边我也可以去教小孩儿……”　　

谢笑书沉默，也拿过圆方的酒杯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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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可以出钱。”谢笑书结结巴巴说完后，陆北杨答应得十分干脆。

“真、真的可以吗？”谢笑书声音细弱，怯生生的。虽然平时老开什么抱大腿傍金主的玩笑，但今天跟陆北杨直接开口，她还是头一遭，脸都臊红了。

陆北杨坐在她床边，两条长腿随意敞着，黑色的真丝睡衣外套了件薄毛衫。谢笑书晚上出门他没拦，但让保镖司机都跟着。他自己也没睡，一直等到她回来。

他扯了扯睡衣的领口，“我愿意为你出资，但是，我不想给剧团投钱。”

“啊？”谢笑书一愣。

“我的意思是，笑书，你们这个剧团现在这个情况，不管怎么做都不会达到你的期待的。”

那个团从根上就烂了，他不想做无用功。况且，她还在那儿受过那么多委屈……

陆北杨起身，摁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你对舞台有热情，但那个剧团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谢笑书耸拉下肩膀，小脸也垮了，“话倒是没错，可是……”

“我给你办个话剧工作坊，你觉得怎么样？”

谢笑书猛地抬头，差点扭到脖子，“你说什么？”